“啊……”
杨焱张嘴，却吐不出声音，眼泪从他已经畸变的脸侧滑下。
许诺叹了口气，蹲在他面前：“你想说什么？”
杨焱点头，许诺深吸口气，将耳朵贴近。
“许诺！”
在场的超凡者都是倒吸口气，沈东阳更是一惊，虽然杨焱已经离死不远了，但此刻的它，只要张张嘴，依旧能咬下许诺的头颅。
但许诺对他摇了摇头，侧耳倾听杨焱临死前的话语。
“他们……在找……人……”
许诺皱眉，“找人？谁？”
“周……周韬……”
话音刚落，杨焱身体一软。
他死了。
许诺盯着杨焱的尸体，默不作声。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
.
.
虚界边境，牧羊人冲到这里，却看到几个超凡者堵在前方。
“都是四阶。”
牧羊人咬牙，若是自己的五级诡谲还在，要处理这几个超凡者不过是花点功夫罢了。
但现在他身上只有两只四级诡谲了，除非让诡谲入体，主动畸变，否则恐怕不是对手。
可即便牧羊人的异能是控制诡谲，一旦发生畸变，也是不可逆的，等于同归于尽。
身后，那两个年轻的四阶超凡者也追了过来，一旦被完全包围，那就彻底没辙了。
就在牧羊人焦急起来的时候，一声响指。
包括离得稍远的王冀北和南蕊在内，六个四阶超凡者都是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待在原地。
滋啦——
一只手从虚界外探了进来，撕开一个大洞。
牧羊人看着前来接应的花脸，终于是松了口气。
“追我？”
他看着那些停在原地的四阶超凡者，想到自己被狼狈追击，顿时怒火中烧，想要杀了这些人。
花脸冷声说道：“我只给你三秒，走还是不走？”
牧羊人讪讪一笑，没有对那些人动手，老老实实地跟在花脸身后，离开了虚界。
而在他们离开后，仿佛又有一道响指声响起，王冀北等人一个激灵，恢复了清醒。
“卧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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