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遥像是看到救星一样，连忙拨了号码打过去。
对面是个女人接的，问了一些基本情况之后，说，“知道夜场服务员干什么的吧？”
秦遥握紧手机，艰声道，“知道。”
那种地方，那么高的外在条件，那么多的酬劳。
能干什么？
她又不是温室里养的小白兔，怎么可能猜不到。
可，她知道又能怎么样？奶奶手术需要钱，她得尽快弄到钱啊！
哪怕心在滴血，她还是高高的弯起了嘴角，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不那么狼狈。
女人说，“那你过来吧。”
秦遥到了那家夜场，跟前台报了女人的名号“全姐”，服务员便带着她到了一个房间。
里面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正在发火，“一群废物！连几首歌都唱不好，得罪了这位爷我看你们怎么办！以后还混不混了？！”
被她骂的几个女孩都低着头掉泪，谁也不敢说话。
全姐喝了口水，瞥到门口的秦遥，眼睛一亮，“你是刚打电话那个？”
秦遥连忙点头。
全姐走过来，仔细打量了她一圈，问，“会唱歌吗？”
秦遥点点头，说，“会唱一点。”
全姐笑起来，推着她往外走，“走，给姐顶个场子去，你今天第一天来，不让你陪别的，只给客人唱歌就行，陪好了这位爷，我给你一万块钱奖金！”
秦遥没顾着惊喜。世界上没有那么容易的事，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活没那么简单。
可是只唱歌，唱好了还给奖金，对她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哪怕明知道有坑，她也要试试。
秦遥并不知道，房间里那几个女孩，看着她的背影，都露出同情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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