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自己若是不顺着他的意思，怕是性命不保。
“你怕我？”老者怪异一笑，道：“我问你，你是琉璃宗弟子不是？”
裴衍轻轻颔首：“是。”
“我是琉璃宗护道长老，我要收你为徒，你有什么好怕的？”老者瞪着眼睛问道，颇为理直气壮。
裴衍心中疑惑，他可没听说过琉璃宗还有什么护道长老。
见他不言语，老者摇摇头，道：“总而言之，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弟子，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好苗子，我可不能让你跑了！”
听到这话，裴衍不由得苦涩一笑，道：“前辈，方才我进入天玑楼之前，那位酒道人经阵法探察，说我不过是一介废物罢了。”
“他懂个屁？这蠢货阵法，又懂个屁？！”老者冷嗤一声，不满地举起拳头挥了挥。
伴随他举起的动作，一道寒光掠过。
裴衍目光一凝。
他这才注意到，老者的手腕和脚腕都被锁链束缚着。那锁链有小孩手臂粗，由不知名的材质铸成，看上去无比寒冷坚硬。
“怎么，你也想要一条？”老者对裴衍探究的目光毫不在意，咧嘴一笑，状似惋惜道：“可惜，你还不够格啊。”
言语之外，好像还对被束缚在这十分骄傲。
裴衍心头疑惑加重，对老者的身份更多了些好奇。
“我问你，你是不是修行过魔道？”然而这老者神情忽然又一变，满脸严肃地盯着裴衍，沉声问道。
裴衍脸色瞬间一凝。
盯着他的神情变化，老者嘴角勾起笑意，拊掌大笑道：“这就对了！我等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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