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月进来的一瞬间就将目光放在了在地上痛苦哀嚎的云溪身上,不顾陌生兽人的阻拦就扑到了牢房旁边。
“姐姐!姐姐!你怎么样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别怕,别怕,我来救你了。”
赤月一个雄性,哭得比云溪还惨。
“闭嘴!”苏茶被吵地心烦,冷冷地呵斥道。
赤月愤怒的狐狸眼对上苏茶冷冽的气息瞬间消音,张着嘴没发出声音,而是祈求地看着后面的中年兽人。
中年兽人只是拧了拧眉,并没有率先开口说话。
倒是夜离上前走了两步,打量着沧渊牵着苏茶的手,又将目光移到沧渊脸上,邪魅地笑出声。
“倒是让你抢了先。”夜离唇角噙着笑,眼里却布满阴寒。
沧渊冷冷地回视,什么都没说,一个眼神便是胜利者的姿态。
夜离微微侧过头对身后的兽人道:“帮我处理了他,我便答应放了你们族的雌性,并额外赠你一颗圣晶治好她的手,正好你不也后悔当初没杀了他吗?”
“哼,你倒是会物尽其用。”中年兽人声音干哑带着沧桑感,和他的相貌完全不符。
苏茶从两人的对话中也大概能猜出此人的身份。
花容城城主涂天炎,九尾狐族兽人,和云溪那支一样,两支都是嫡系,在很早以前是出自同一脉。
目前已经三百多岁,早已是七阶兽人,以前她还疑惑这个老东西怎么能做出这么恶心的事,让他那接近50岁的孙女涂天雪去给沧渊下药。
苏茶猜测,涂天炎是知道沧渊的天赋的。
毕竟涂天雪虽然是四阶兽人,即使在涂天炎生命耗尽之前突破五阶也是坐不稳城主的位置的。
苏茶眼底闪过隐晦的暗色。
“圣晶有多珍贵,你以为谁都能白拿?”夜离面对长了他许多的涂天炎,一点都没有矮一头的感觉,一如既往地嚣张狠戾。
涂天炎虽面有不屑之意,却也算是默许了夜离的条件,将目光转向沧渊,声音干哑带着一股阴恻恻的感觉:
“六年前让你逃了,你居然还敢回来?”
无论面对夜离还是面对涂天炎,沧渊始终面无表情,不予理会。
仇恨藏于心中,眼里净是寒冰。
涂天炎见沧渊不回答,面露恼色,身后九根尾巴尽数展现,向沧渊这边袭来,每根尾巴上都是蓝紫色的战力。
沧渊抓起苏茶的手,同样蓝紫色的战力倾覆在苏茶捏着的鳞片上,直接向其中几条尾巴劈去。
苏茶为了不拖累沧渊,主动选择了放手,往旁边一躲。
一离开沧渊,苏茶便被实质化的战力割断了些许头发。
也正是这一瞬间,沧渊仅仅是眼神向苏茶的方向瞥了一眼,便被涂天炎突然逼近的利爪抓伤了手臂。
沧渊迅速反应,一掌劈下,趁着涂天炎躲避的空档快步退到苏茶身边,重新将鳞片塞到了苏茶手中。
苏茶原本是想不拖累沧渊的,没想到反而拖了沧渊后腿,但是现在不是她懊恼的时候。
沧渊带着她再次躲避了涂天炎扫来的尾巴。
因为地牢空间小,所以两人都是用半兽型打斗的,谁也施展不开。
“你们最好出去打,我这地牢连接着水路,要是塌了,谁也讨不着好。”夜离半开玩笑的话适时地打断了两人的动作。
涂天炎瞧着沧渊,意思不言而喻,而沧渊却看了看苏茶。
苏茶也知道自己的存在会限制沧渊的实力,捏了捏沧渊的手,点头道:“去吧,我会保护好自己。”
两个七阶兽人很快离开地牢,具体去哪里了,苏茶不得而知。
地牢里只剩下四人,苏茶瞥了眼地上已经停止哀嚎正眼神阴毒看着她的两人,将目光再次集中在夜离身上,眼中冷意凛然。
夜离却在苏茶的目光下倏然笑了起来,蓝紫色的凤眸也随之魅惑地眯起。
“放心好了,我的这颗圣晶可没这么好拿,沧渊没那么容易死。”
随着夜离的靠近,云溪眼里的恨意更甚,甚至连手臂传来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后槽牙几乎咬碎。
“你想说什么?”苏茶将鳞片挡在胸前,冷声问道。
苏茶的防备手势成功让夜离停住了脚步,眼里对某样东西的兴味毫不掩饰:“当然是和小雌性你做笔交易了。”
苏茶抿了抿唇,等着夜离继续。
“让我做你的雄性,我可以帮你杀了她,不然,她现在是我海容城的人,你动不了。”夜离说着威胁的话,笑不达眼底,瞥向云溪的眼神阴冷又无情。
不知道夜离做了什么,关押云溪的牢门上的兽骨一根根下坠,而夜离身后陡然升起一道牢门,将四人封闭在同一片空间里。
苏茶听到夜离的话气笑了,不屑地瞥了地上正满脸不可置信的云溪:“绝无可能,云溪,也必须死。”
三人还没从她霸气侧漏的发言中反应过来,苏茶身上陡然亮起橙色战力,直接向离她不远的云溪攻了过去。
手中玄月状的鳞片直取命脉,毫不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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