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今天穿的高跟鞋。”
“拿双小白鞋换就是了。”
“也行。”
……
海城最大的商城外面，顾雁行和顾鱼排在长长的队伍后面晒着太阳。
头戴鸭舌帽，墨镜口罩的顾鱼忍不住抱怨道：“二哥，我们都来这么早了，居然还这么多人！都半夜不睡觉跑来排队吗！”
“报应。”
“啥？”
“你粉丝等你的时候，也排的这么长的队伍。”
“那可比这还长呢……”
“所以说是报应。”
“二哥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给二嫂得罪了，我用得着排队吗！”
“……”怪他咯。
谁能想到她人气这么旺，不过一个海城罢了，居然人还没来……队伍就已经排到商场外面来了。
甚至周遭还有不少人叫卖：“代人排队，一小时三百！有需要的吗？”
顾鱼立即道：“要要要，我们这边需要！”
“要求先付款。”
顾鱼正欲拿出手机支付，就被顾雁行拦住道：“你怎么保证，付款后你们不会走人？亦或者把我们前面的位置，卖给后面的人？”
“这……我们不会干这样的事情的，我们做生意的也需要声誉的。”
“签售会就这一回，你们干的是一次性的生意，不会管声誉问题。”
“那你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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