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寸头男性主教看了一眼拦在黑面前面的女性，没再多说什么，重新闭上了眼睛。
女性主教见对方没有追究的意思，才转过身来拍了拍黑面的肩膀。“唉，其实我们原本也不想对圣光家族出手的。本来昨晚已经调查到了永夜之钥儿子所住的那家旅馆，结果去抓的时候发现人根本没住在那里！明明有灰面一直盯着，而且也确定了，他确实走进了旅店…”
“可能是圣光家族和孟光明的准备吧，永夜之钥的儿子说不定昨晚就已经到了圣光家族了。”女性主教露出无奈的苦笑。
“好了，不要再想那些了，你既然来了就已经做出了选择，不是吗？去调整状态吧，马上就要突袭了。”说着女性主教拍了拍黑面的后背，让其离开了。
当黑面走出隔间后，先前重新闭目养神的男人开口了。
“我年轻时也与你一样，但我们的事业不允许我这样做，40岁的时候我开始不带感情的指挥他们，50岁的时候教徒们甚至开始觉得我不把他们当人看待。到现在，其实我知道他们私底下叫我暴君…”男人说到这里重新闭上了眼睛。
“如果可以的话我何尝不想对他们温柔一些？但我们的事业靠温柔是完成不了的…你明白吗？”
女性主教的面容大半隐藏在兜帽的阴影下，但能看到她露出来的下半张脸上紧抿的双唇。半晌才吐出无力的三个字。
“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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