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已经有些不听使唤了，他的笑容十分勉强。
“你不用刻意迎合我，该是什么表情就是什么表情，该是什么动作就是什么动作。”博士微微扶额，表情颇为无奈。
他原本已经做好将三川清河作为弃子的打算，但对方刚才的表现他姑且也还算满意，所以一时拿不定主意。
三川清河终于可以摘下面具，他缓缓地上下抬动手臂，表情略带痛苦。
几分钟过去了，博士就在那里一直盯着他看，三川清河顿时在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算了，看以后的表现吧。金发少年终于拿定主意，他决定再给对方一个机会，能学到多少就靠他自己。
殊不知自己曾经濒临沦为弃子的命运，三川清河又重新恢复到他那略带讨好的笑容。
“刚才你一定有很多疑惑，有什么问题就快问吧。”
博士摆摆手，他希望“男人”问的问题能够有所价值，而非随意提问。这样的话，也不枉他花一番心思指点。
“博士，您的手下。。。”问题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但又倏忽顿住。
三川清河同样意识到问题所在:博士并不会无缘无故指点他人，那么自己。。。？
这是机遇，同样也是考验！
如何用最小的问题换取最大的情报，这同样是一个间谍应有的素质之一。
自己还是太心急了，尽管之前他要提出的问题也是一番深思熟虑的结果。
但没有仔细衡量，就无法肯定它是否为最优解。
博士要考验自己的，应该是态度方面的问题。
哪怕一开始提出的问题很有价值，但没有经过时间的酝酿，自己的提问在博士看来就不够严谨。
是了，三川清河终于有所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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