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
郑开还是很大胆的走出了二层楼。
一道熟悉的身影从血红和污黑中走了出来，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
“孩子，好久不见。”
这道身影的恨意缓缓收敛，露出了肮脏下的面容。
郑开深吸一口气，嘴角挂起笑容：“园长，好久不见。”
眼前这人，正是裘敬。
裘敬回来了。
他身上的恨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增强，不仅如此，郑开还在裘敬的身上感受到了奇异的波动。
裘敬身上的恨意在朝着另一种力量的方式蜕变，而且在恶之月的帮助下，蜕变的速度非常快。
他的身上......出现了禁忌之力。
不夸张的说，
此刻的裘敬给郑开的压迫感，和画家一模一样。
裘敬从来不是愚蠢的人。
他既然能教出李明这么聪明的学生，就代表着他的聪明和狡诈更在李明之上。
论起奸诈，画家也比不过裘敬。
可能有一个人比裘敬强，那就是不知道在那里的贾谊。
很可惜。
郑开不是贾谊。
“裘生还在你身上吗？”
裘敬的神情很平淡。
还未等郑开说话，裘敬自顾自的摇了摇头：“无所谓了，裘生已经微不足道了，他已经阻止不了我了。”
“哦？画家也不行吗？”
郑开笑着问道。
郑开突然吐了一口鲜血，不可说的威力还是太强了。
对应的，
裘敬身上的恨意也波动了一下。
不可闻的作用出现在裘敬的身上。
裘敬嗤笑了起来：“画家是我创造出来的，你觉得我会怕他吗？”
主人会惧怕自己的作品吗？
裘敬的答案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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