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不喜欢警察。
郑开没有挑明，而是继续闲聊：“你老公呢？出去工作了吗？”
中年妇女的身体抖了一下，语气也变得不自然了起来：“他死了。”
死了？
郑开有些没想到。
“偷了点东西，被关了起来，和狱友起了冲突，被打死在监狱里了。”中年妇女低垂着头，老老实实的回答。
这一段是痛苦的回忆。
但郑开是警察。
警察问话，她又不敢不回答。
况且，
他们这种家里有人犯事坐牢的背景，走出去都会被人戳脊梁骨，更别说遇到警察了。
郑开叹了一口气：“我不是在问话，你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也可以不说话的。”
郑开看向一旁的老人：“没去医院看看吗？”
中年妇女有些哽咽：“没钱。”
在经济繁荣的智安市中心地区，永远想不到城市的一角还存在着这么一群人。
郑开微微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
片刻之后，
中年妇女先开口了：“警察同志，你是来查什么的？说不定我可以帮一些忙。”
闻言，郑开指了指房门：“对面那个房子，有人住过吗？”
中年妇女摇头：“很久没有人住过了，我听说那个房里死了人，所以没人敢住进去。”
“你对之前那个房子的主人了解吗？”
郑开再次问道。
中年妇女皱着眉头想了一下。
“我只知道他是一个画家，很喜欢画画，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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