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叶皓澜的病例写得很清楚，他的副人格其实早就吞噬掉了，最后一次发作是你去F国的那次，而那次是因为刚吞噬不久不稳定造成的。”
苏晓曦没有说话，眼眸冷静。
王曦真舔了舔唇。
“那次也有诱发的原因，我朋友说，如果诱发真的有用，可以再试一次，如果能再次诱发，也可以让柔柔去看看。”
“没有的话，就让她看看胡衍的照片。”
苏晓曦觉得这个方法很不错，不过她得跟柔柔商量。
“我和柔柔说一下，我看她能不能接受。”
“好，叶皓澜那边我问他可不可以接受测试。”
两人分别行动。
安安纤纤听说要给柔柔做测试，他们都想参与其中。
“胡叔叔我记得！不过他好久没见了呢，他去哪里了？”
纤纤天真地问。
当时因为他很像大坏蛋，她对胡衍还挺有好感的。
安安想到胡衍，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
“胡衍叔叔看起来很神秘，最近都没见到，是太忙了吗？”
苏晓曦怎么解释，胡衍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呢？
他像是忽然出现，然后忽然消失的虚拟人一般。
“他也许并不存在。”
苏晓曦跟安安和纤纤说。
柔柔听到胡衍，觉得熟悉又陌生。
苏晓曦摸了摸柔柔，她温声再次询问柔柔。
“你要看看胡衍叔叔的照片吗？”
柔柔一脸不解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