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转身便要离去。
“诶，你别走，等等我！”
男人焦急地跟上前，连忙问道“你刚刚说的空间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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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霁停下了脚步，不耐地瞟了他一眼，幽幽开口“你可以理解为，进入了一个充满鬼物的空间。”
男人对视上那双闪着绿光的眸子，不知怎的，他打了个寒颤。
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脑中消化着殷霁说的话，心中一沉“你，你的眼睛…你不是人类！”
殷霁蹙了蹙眉，长发随着他动作微微摆动。
他顶着那张雌雄莫辨的脸，戏谑地瞧着男人，勾唇一笑“你瞧，你身后是什么。”
男人不寒而栗，鸡皮疙瘩蔓延全身。
他缓缓转过头，昏暗的地面上，躺着个圆咕隆咚的皮球。
他咽了咽唾沫，回过头望向殷霁，大声道“不就是个皮球？”
下一刻，苍老的声音悠悠响起。
“诶呦，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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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如坠冰窟，浑身绷紧。
滚动的声音响起，他感觉脚腕贴上了什么东西。
他僵硬地垂头望去，却对上了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老人嘴角咧开，直勾勾地盯着男人。
“鬼啊！”
男人尖叫一声，拔腿就跑，消失在了黑暗中。
“别乱跑！”
殷霁想要叫住他，男人却头也不回，快的像是一阵风。
殷霁轻叹一声，望向了地上的人头，恰巧，人头也在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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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好丑。”
殷霁烦躁的走上前，那张丑恶的人脸实在恶心。
在人头惊恐的目光中，他一脚将人头踹飞。
随着一声哀嚎，人头骨碌骨碌地滚进黑暗，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站台上传来气声。
两道声音随即响起。
“妈，你要是不行就吐出来吧，我不会嘲笑你的。”
“男人不能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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