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崔水，毛极又什么其他的仇家吗？”
张盛空想了想，说道：“除了崔水，还有崔水那边的几个人。他们，他们总是有些古怪，我刚才说的他们脑子有病，真的不是在骂人，他们脑子真的有病。上次毛哥说他们干活干的慢了，他们居然说，是因为大圣女从前面经过，他们要什么仰圣女的什么姿。毛哥骂了他们一顿，结果他们说毛哥怎么了他们的信仰，他们还要动手，幸好当时我么人多，吓退了他们。”
“但是这种事以前也经常发生……”
张盛空详细讲述了崔水和毛极的矛盾。
“那你觉得崔水会杀毛极吗？”秦末良问道。
张盛空罕见地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我觉得吧，如果崔水杀了毛极，那崔水肯定会承认，而不是像现在，说自己和毛哥战斗，但是又不承认杀人的事。”
“行吧，把李江叫进来吧。”
李江进来，低眉顺眼地行了一礼。
只是秦末良做出了怒目圆睁的样子，厉声吼道：“李江，你和毛极私通魂灵渊，你有什么话说？”
李江惊得睚眦欲裂，猛地坐到了地上：“我，我……”
“大人，我，我没有啊！”
“还敢狡辩，我且问你，那日你和毛极，在我海恩会的地盘上，设宴款待魂灵渊的人……”
秦末良所说的，得自余闯之处，那日余闯留了个心眼，顺路又回了一趟海恩会。
“这，这……当日，我，和我一起的人，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大人怎么只抓我……”
“这么说，当日你确实是和毛极在宴请魂灵渊的众人了？”
原本只是余闯的一面之词，但是现在，却已经有了一个人证。
“那你说说，当日还有哪几位和你同在？”
李江自知失言，但是却也无可奈何了。
“还有张盛空和王海两人，以及另一位信众，只是他几个月前出海时，被海浪卷走了。”
“就你们4个？”
“但是还有几个厨子，但是他们基本什么都不知道。”李江仔细回忆了一下，“还有一个，不过也已经死了。是几日前和大人一同离开的余闯，我记得他中途来过，当时被毛哥逮住了，他保证不会说出去，毛哥还是带他去魂灵渊的面前喝了一口酒，让魂灵渊的人好好教育了他一下，才让他离开。”
“这……”
童朵不禁暗骂，余闯这个人，当时可是生死危机，他竟然也敢有所隐瞒，自己海恩会的信众各个都不老实，真是岂有此理！
秦末良没有理会童朵的冷哼，反而是继续向李江提问。
“你不会是想要将王海和张盛空拉下水，才说的这些话吧？”
李江才喘过来一口气，又猛吸一口气：“大人，大人，我，我绝对没有这种想法。”
“您别看张盛空看着傻傻的，他其实很精明的，我知道他私底下放高利贷给岛上的商人，转得盆满钵满，这种人怎么可能是个傻子，还有王海，魂灵渊最早就是他搭上的线，后来来往不多了，但是谁知道他有没有私下和他们接触。”
“那你呢？”
秦末良突然问道：“你私下做了什么？”
“我，我……”李江使劲编织语言，“我有时候给岛上的商家提供一些保护，然后收取一些保护费，但是我没有强买强卖，他们不交，我也不会去砸了他们的摊子……”
“只是会有别人去砸？”
李江无奈地点了点头：“是的。”
“那你这么多年，收保护费应该也收上来了不少钱吧？”
秦末良嘿嘿笑道：“你知道我们调查的目的应该不止是毛极的死吧？还有毛极送走的人，在这个紧要关头，你居然和魂灵渊有过接触……”
秦末良的话只说了一半，李江却明白了秦末良的意思。
“我，我愿意将我的全部家当都交给大人，请求大人绕我一命！”
童朵有些惊讶地看着秦末良，皱起眉头。几日的接触，她认为秦末良不是这种贪财的人，所以说，他这么做，是有什么深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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