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草和尚言简意赅道，心想，还是你们人类会玩。
难怪人族大兴，任妖族寿元如何悠久，也被压制在山野旮旯呢！
莫川沉默不语。
半晌，幽幽吐了一口气道：“做的不错。”
旋即一挥手，收起灯草和尚。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莫川吃了早饭，便结账走人。
他出克茂，看似向东玉河方向行去，待人迹罕至处，旋即炼神御气，逆流而上，遁向奉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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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鬼不叫河段时，他心中一动，露出身形。
他念头扫过飨祭道炉，随即从无主道人的战利品中，抽出一张冲龙玉神符，贴在鼻上。
随着神符无风自燃，无数气味骤然涌入鼻腔。
莫川脸色一白，差点将早饭呕了出来。
实在是岸边多死鱼死虾，平时闻着最多觉得有些腥臊。
现在嗅觉经过冲龙玉神符放大，这股恶臭简直别提了。
不过，相较于腐臭，弥漫在空气中久久不曾散去的妖气，更为逼人。
再向上游行去，妖气越来越浓。
莫川啧啧感叹：
“倒是小瞧了天下道法，炼神入太虚虽强，但所见太过驳杂，反而无法剥茧抽丝！”
“倒是这冲龙玉神符，专攻嗅觉，不失为追索妙术。”
“可惜……用一张少一张。”
他一番感慨之后，随即再次遁入太虚，往上游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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