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按个屁，去给你爸按腿，你爸腿最近又犯老毛病了。”张桂兰揉了揉秦牧的头，嫌弃道。
“那我学成归来再给你按摩。”
秦牧又屁颠屁颠的去给秦峰捶小腿。
张桂兰见父子俩坐在一起半天屁话憋不出一句，又开始削苹果，一次性削了两个。
张桂兰切了一小块递给秦峰，没好气的问：“还吃不吃苹果。”
“吃多了牙酸，给小牧。”秦峰戴上了老花镜在翻看厚厚的电话本，头也不抬。
不等张桂兰递过来，秦牧主动伸手去接住那一小块苹果，吃完还嘴甜的说：“妈，我还要吃块大的。”
“就知道吃，明天出成绩你要还是全班倒数第一，下学期每周的零花钱要减半，你这成绩带你去拜年我都觉得丢人，每次都被你二姨踩着妈的脸笑嘻嘻。”
“妈，在重点班当吊车尾不丢人。”秦牧一脸认真的辩解。
这下子张桂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一时间不知道是她的标准太高还是秦牧的标准太低。
“妈，我拿苹果给亦瑶吃。”
等张桂兰反应过来，秦牧早已经溜了。
张桂兰骂骂咧咧的笑着：“这臭小子。”
“也不知道亦瑶天天在敲键盘干嘛，最近也太频繁了吧。”
“别念叨了，帮我捶捶腿。”
“求我啊！”
“好像后天就是情人节了吧，你看……”
“老娘耳朵没聋，伸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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