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陈小山带着狄文豹去了情报司，把他扔给了郝守东，又换了容貌赶到了师姐的住处。进来的时候无意间发现莺歌的法力有所提升，心里暗暗称奇，猜到多半是何菀蓁指点过。
二人落座后，何菀蓁屏退了丫鬟，问：“你现在就要回山门？”
“嗯。这些灵石你先拿着，留着以后备用。”陈小山递过去一个储物袋。
“这么多，得有三百万了吧？”
“不多，将来购置各种宝材灵草等等的原料未必够，章彪以后把每个月的租金都交到钱长老手上，你把这钱收好，不够的话直接从里面拿。
何菀蓁接过储物袋，收起之后说道：“路上可要小心。”
陈小山笑道：“你这是开始担心我了？夫人放心，没啥大事。”说着又递过去两页发黄的纸张，“如果章彪一个月内不出什么幺蛾子，你就把这页功法给他，两个月后再给他另外一张。”
何菀蓁扫了一眼，轻笑：“这位章总管可是走了大运，这功法品相不俗，不过我看条件有些苛刻，而且似乎不全？”
陈小山点点头：“他如果忠心，后续的我自然会想办法。以后施水生的黄龙丹你三个月发一次。谨言的资质不行，年纪渐渐也大了，以后可以酌情给一些修行的灵丹。还有，你帮我看着李义，别让他去修道。”
“你可真够操心的。”何菀蓁抿嘴一笑，点头应允。
陈小山没说话，揽过她的肩头。
二人又静坐一会儿，何菀蓁忽然叹气道：“你这一走我心里还真有些没底。二师伯既失望叶师弟的所作所为，又担心他一个人回山门有危险，正犹豫要不要跟着回去。”
陈小山嗯了一声：“我来安排，二师伯暂时还不能离开这里，至少得有个接手的人才能走。”
何菀蓁赞同，又问：“小山，你真的不生叶师弟的气？”
陈小山撇了撇嘴：“说不生气是假的，但是失望要更多一些，不过这不算啥事，你夫君是个做大事的，岂会纠结于这些蝇营狗苟？”
何菀蓁笑道：“我信。”
陈小山点了点头，松开了师姐的肩头，利落的起身告辞。他不愿意让师姐看轻，也不想为难师姐，日子还长，没必要急于一时。
出来后，陈小山直接找到了萧远航，和他密谈了个把时辰，之后打了枚飞符出去，直接遁离了悬渊。
看飞符去的方向，似乎是摘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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