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山奇道：“师姐，你这好像话里有话啊。”
何菀蓁叹了口气，给陈小山和自己各倒了杯茶，以秀手遮住，啜了一口后才说：“你现在没有太多功夫操心飞凰阁，可要找谁代管是个大问题。二师伯虽然破了境，我看他不擅长经营，我师父要回山门，那几个长老暗中都互不服气，到时候不生出乱来才奇怪。”
“师姐来管如何？”
“我？”何菀蓁摇摇头，“我要是有这本事，自然也不用你张口提出来，早就主动自荐了。别的不说，无论如何我都想不到要把楠鸿小店周围十几家一气买下，然后建立飞凰阁，我可没这个眼光。”
这还是陈小山第一次听到别人夸赞时不太高兴，叹了口气坚持道：“你就先管着，如果有解决不了的事交给我来解决。”
何菀蓁莞尔：“你这是开始耍无赖了，不过我很少看到你这一面，倒是蛮可爱。”
陈小山不禁面上一热。
何菀蓁随即正色说道：“陈小山，咱俩是换过命的，我也不和你客套。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一剑，在道途上不想分心......如果，我是说如果。”
说到这里，她面色微红。
陈小山正在纳闷，就听何菀蓁说道：“如果将来有一天我真的要嫁人，就嫁给师弟吧。”
“什么？”陈小山脑子里嗡了一声。
何菀蓁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很轻，但是其中的意味却非常坚决：“嗯，就是这样，我也不谢你帮我挡了那桩事，我就嫁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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