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山夸赞道：“真不错。”
他放下食箸，把水一口喝完。莺歌又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只有四颗红红的果子，每一颗都和杏子大小，上面还带着露水。
“这就是你上次说的什么莓吧？”陈小山问。
莺歌笑道：“是春旭莓，现在该过季了，公子快尝尝。”
陈小山拿了一颗丢入口中，果然味美多汁，正想分给莺歌一颗，忽然听见她叹了一口气，猜到她是想起了燕语。
果然，才不大功夫就听莺歌说道：“上次和公子说起春旭莓的时候燕语那妮子还在教坊司呢。”
“她现在去哪了？”
莺歌摇摇头：“前不久燕语就不见了。”
陈小山不知道内中详情，这事也不好多问。
莺歌见陈小山疑惑，主动说道：“上次奉鸾挑破了她的想法后，这妮子就离开教坊司去了情报司。听说她和情报司里的一个人走的挺近，可惜那人不知道练的是什么邪法。”
莺歌停住了话头，不过陈小山听明白了。
丘茂良是长风阁之灵豢养的蛊虫，而丘茂良又发展了很多人做他的蛊虫。长风阁之灵一灭，他们便全都如无本之木，只有烟消云散一途。
“章彪还在吗？”陈小山问道。上次听人说章彪是情报司头子，且又是散修，丘茂良一倒，他未必有路可走。
“听说还在。”莺歌见陈小山感兴趣，又多说了几句章彪和晴岚的事。
话说晴岚是教坊司的四大头牌之一，司里尽人皆知她是章彪的独宠，而章彪确实又没钱，所以几乎人人都在背后说，章彪是个吃白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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