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导，给您看一张照片。”
“这是？”
照片当中的是一位双眼顶着熊猫眼的中年男子。
看情况，明显这位中年男子是被打了。
“杨导，您猜猜这是谁？”
“这是谁？”
杨海更迷湖了：“我好像不认得他。”
“杨导，他就是射凋导演葛大明。”
“他是射凋导演？”
如果是别人，杨海或许没有兴趣。
可是对于射凋导演，杨海还真是有了兴趣。
毕竟之前。
射凋此前的三波宣传，还真是让不少人以为射凋比之他们的天山飞侠还要精彩。
虽然他认为不可能。
毕竟射凋，只不过是网络剧而已。
可他对于这部剧，还是无比的关注。
“他怎么被打了？”
“哈哈哈，杨导，说起来您都可能不信。这家伙拍的射凋昨天不是和我们的天山飞侠一起开播嘛，可您猜怎么着，不少观众看了射凋之后，都是被葛大明气得吐血，说是拍得太烂了。然后他们打听到了葛大明的住处，直接堵门，然后狠狠的揍了他一顿。”
“不会吧。”
这种观众看了直接打导演的事儿，那都是几十年前出现的。
这其实来源于一种传统。
当年南陆有电影上映时，一众幕后团队，导演，编剧，摄像……等等人员。
都会等电影谢幕之后出场。
一般这样的做法，是想与影迷来个互动，提高一下电影的热度。
可并不是所有电影这样的互动，他就能得到影迷的捧场。
如果拍得烂。
这一射幕，什么鸡蛋呀，鞋子呀，都会从台下扔上来。
甚至。
有一些激动的影迷，他们还会跑到后台，对着一众角色或者是导演来个真人pk。
但。
这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
再之后，这样的事情却是越来越少，几乎再也不会出现。
可没想到。
今儿个竟然听到了这样的一件趣事。
杨导有些目瞪口呆的说道：“有拍得这么烂吗？”
虽然杨海内心喜悦。
他恨不得射凋越拍越烂才行。
可听了射凋的主题曲，他又觉得射凋不可能这么烂。
毕竟。
那首射凋主题曲一出，当时连杨海都给震惊了。
要不是射凋是一部网络剧，杨海估计几天几夜都睡不着。
“当然烂啊。”
助手无比的激动，然后拿出手机，并调出了几个片段，说道：“杨导，您看看他们的动作戏镜头。”
“我看看。”
拿着手机，只是看了一眼，杨导差点跌倒。
“噗嗤……”
看到镜头里面一众角色在那里过家家，杨导噗嗤一声终于笑了起来。
“我的天，这也拍得太烂了吧。”
“他们没请动作导演？”
“就算是没请动作导演，也不可能拍得这么烂啊。”
“呵，也就只有这些网络剧了。”
杨海这时由之前的担心，转变成了放心。
到底是做网络剧的。
就知道在一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搞噱头。
真正花钱的地方，这便露出了他们水货的底。
这会儿。
他总算是相信了，射凋导演被打的事实。
是的。
拍成这样。
别说是其他人了，就是他看到，也想揍那个导演。
“真是人才。”
杨海松这会儿也是微笑的说道：“之前我还以为这部武侠剧有些看头呢，没想到，就这。”
“哈哈哈，是啊，杨导，我们也没有想到。看来，这中陆，以后就是我们南陆武侠的市场了。”
“嗯。”
杨海这时无比的轻松。
《天山飞侠》能够开这么一个好头。
再加上又听到了这样的一个简直像笑话一样的事件，杨海对于未来再次进攻中陆市场却是显得更为有信心。
只是。
就在杨海内心无比的喜悦时，杨海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不对，不对。”
“杨导，什么不对？”
“我怎么感觉这个新闻像炒作？”
“应该不是炒作。”
助手摇摇头：“从照片来看，应该是真的。”
“我知道这是真的，但……这里有个问题，葛大明为什么会被打？”
“杨导，就是因为他拍得动作戏太烂。”
“还是不对。”
杨海还是摇头：“拍得烂会被打吗？”
“难道不是？”
“不是。”
“……”
助手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会儿，他都被杨海给搞得迷湖了。
按逻辑上来说。
就是因为拍得烂才会被打啊。
难道拍得好会被打？
这不符合逻辑啊。
“小刘啊，你在圈内几年了？”
“7年了。”
“7年啊，不算太长，但也不太短。按理，你应该明白的。”
“杨导，还请您指点一下。”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要你见得多了，也应该能够明白。你见过拍得烂的片子，有粉丝会去打导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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