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苏夜又选择一个人吗。”
“苏夜你个混蛋，你就是个傻子。”
……
另一边，苏夜飞出天坛后，看见李源被傀儡砸中，传音道：“李大人，放他走，我们暗中跟随，或许能找到意想不到的惊喜。”
李源看着苏夜，嘴角一抽，果然如此，每次一有什么事，就必定是苏夜做的，他已经习惯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
李源冷哼一声：“天坛你家必须赔。”
苏夜默然点头。
然后傀儡就看见，缉妖司围了过来，还有一部分人围住苏夜，似乎要把他们都拿下。
他心生一计，吼道：“那人是前朝余孽，伪装成我的样子。”
果不其然，大部分缉妖司围住了苏夜，傀儡嗤笑一声，丢出一件法器轰然爆炸，趁着火光消失在原地。
李源看着消失的傀儡，忽然想起了数个月前，那诡异的气息，喃喃道：“天道意识？”
他明白苏夜口中的惊喜是什么了，原来是是这样，那个傀儡一样的东西被天道意识污染了，跟着它就可以找到天道意识，再不济也能找到天道意识留下的后手。
“大人，为什么要让我们演戏，放走那个傀儡。”
李源沉声道：“我教你们的白学了，顺藤摸瓜啊，还不给我去追。”
“是大人。”
苏夜脑海响起李兰的声音：“东南方向，正在快速移动。”
“东南方向，那里不是。”
苏夜眼神变得冰冷，那里是东海郡所在的位置。
“李大人，走吧。”
李源看着眼神冰冷的苏夜，嘴角上扬，看来是找到了。
……
“该死，为什么会这样。”
傀儡骂骂咧咧的说着，突然让他有了灵智，可又摧毁他的希望，这合理吗。
“因为你还不够强。”
“谁？谁在说话。”
傀儡横扫四周，没有发现有人存在的踪迹。
“不用找了，老夫是直接传音到你的脑海中。”
“你以为你是突然产生灵智，没有老夫的布局，你这辈子恐怕也只是个傀儡。”
傀儡惊道：“那些法器，充满怨念的阴气是你做的？”
“呵，去东海郡，老夫会让你变得更强。”
“你到底是谁？”
“我……我的名字叫做白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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