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打断弟子的话：“我们一直在全神贯注寻找小瞎子的踪迹，你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看到。”
“师父......”
中年轻轻伸手在弟子头上轻轻一敲：“刚才我怎么跟你说的，才教你的，转眼就忘记了？”
弟子摸着头，似乎明白了，恍然道：“我知道了师父，你是说......”
“说什么说。”中年再一次轻敲他头，“你刚才什么也没有听到，以后若是有人问起，你也是什么都没有听到，师父什么也没有说，只说我们师徒全力搜寻。”
“弟子明白！若是有人问起，弟子就说和师父一心想捉到小瞎子，凝神搜索，进入忘我。”
“嗯！进步很快。”中年很满意昂首走在街道上，双臂展开，让自己的身形显得更大。
“师父，您说小瞎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徒弟学着师父的样子，大摇大摆，让自己看上去很高大。
“是个聪明的人，是个狠人，也是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人。”
中年让自己看上去很大，说话声音却小到只能让弟子勉强听见。
“你记住了，做人不是光凭武力强盛就可以所向披靡的，做人做事留有余地更重要，在这个乱世才能活得久。”
“是，师父！”
“有些人，只要你不去招惹他，你就不会招惹你，你若是招惹他，他就会加倍奉还，这种人很聪明，他能看出你是否对他留有余地，他自然也会对你手下留情。”
中年说着朝刚才发出骨头撞地发出声响的地方看了看，侧耳听了听嘴角一抽，然后若有多思着继续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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