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哪怕被她知道了也不要紧。
因为，他会带着她一起去死——
散完步，芮则带着空青一起挑选傍晚要穿的礼服。
空青的衣帽间里，摆放着好几排精致昂贵的晚礼服。
可惜自从她出事之后，就再也没有穿过。
才走进来，芮则的目光就被角落挂着的一条黑色礼服给吸引。
它整体是缎面的，设计简约却不单调，仿佛神话中希腊女神穿的礼服。
黑色并不影响它的神圣，反而增加了浓郁的神秘，让人忍不住去窥探它的美丽。
若是空青双腿还没废掉的话，肯定非常适合这条礼服，只可惜...
芮则的眸光忽然黯淡下来，不过很快又被偏执取代。
他并没有做错！
并没有！
一遍遍催眠自己之后，芮则抬手拿下那条黑色长款礼服。
他径直走到空青面前，嗓音低沉喑哑：“我选好了，阿青。”
空青已经从系统那里得知了他选择的礼服长什么样子，仰起头来朝着他微笑颔首：“嗯哼，麻烦你给我换上啦~”
芮则：“嗯。”
……
镜子里的女人五官精致中透着贵气，如雪般白皙的皮肤在黑色礼服的映衬下仿佛在发光一样，纯黑的卷发慵懒垂落在肩头，逐渐没入细长v领之中……
空青的瞳仁乌黑深沉，没有任何光彩与情绪，犹如无悲无喜的神明注视着你，眼底尽是冷漠。
性感而又衿贵，简直完美到没有任何瑕疵！
果然，真正的美人，根本不需要化妆品的衬托，不施粉黛也能美得勾魂摄魄！
系统眼睛都看直了，拿起手机咔咔拍照，想着任务结束之后给空青看看。
因为看不见，空青只能压抑着躁动的心情，故作自卑的低下头来：“这条裙子会不会太张扬了啊……”
这条礼服当初因为过于性感，所以就被原主挂在了角落，没想到芮则居然选了这个！
芮则非常满意自己的眼光，细长的大手轻柔抚摸着她乌黑浓密的卷发：“不会，衬得你非常美丽。”
他无比深情地望着镜子里的女人，炙热的目光毫不遮掩，隔着层层阻碍空青都能清楚感觉到。
她被夸得秀红了脸，长如蝶翼的睫羽轻轻颤动着：“好、好吧...”
据系统口述，这条裙子非常火辣，所以空青有点不太明白，芮则怎么允许她穿这种礼服去参加活动。
难道就不怕别的男人觊觎她么？
啧。
芮则对她难道都没有占有欲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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