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左娇娇咬了咬唇，感受到周围人的目光后，愈发觉得丢人。
她是从小被宠着长大的，什么时候出过这种丑？？！
最后，左娇娇掩去眼底的恨意，只能先看向宋念可，声音细若蚊声，“对不起。”
“你在说什么？听不清呢，左小姐。”
宋念可漂亮的眼梢一翘，她的话语张扬刻意，有人撑腰的感觉当然无所畏惧。
左娇娇脸色红了又白，提高了音量，“宋念可，对不起！”
宋念可笑不达眼底，更没什么温度。
她抬步走到了左娇娇的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颚。左娇娇下意识挣扎，却没挣脱开。
只能对视上宋念可的眸，寡淡又寒凉，“这声道歉，我先收下了。
但愿没有下一次，不然我可不知道你有什么好下场？”
蓦然。
左娇娇对视上她凛冽的瞳，感觉到后背发凉，浑身都起了层鸡皮疙瘩。
她看着眼前的宋念可，明明五官没有任何变化，可那眼神却可怕又骇人。
……
道过歉后，左怀逸带着左娇娇离开了。
上楼时。
宋念可忽然开口。
“哥哥。”
凌凡侧过眸，“嗯？”
宋念可盯了会儿他，还是问了，“哥哥是因为宋念禹，所以对我好？”
宋念可也没那么缺心眼，不会不知道，凌凡对她有多照顾。
包括那次，在宋家老宅。
宋念可也知道，凌凡留下来单独说话，十有八九是因为她。
“为什么这么问？”
凌凡目光一寸不避的落在她的身上。
“哥哥和宋念禹的关系，不是挺好的吗？”宋念可言笑晏晏的。
这话一听，不知道的还以为凌凡才是她亲哥。
不过。
凌凡却听出来了，宋念可语气里夹杂的疏离。
这小家伙，看上去无法无天的，但其实心思细腻着呢。
宋念可的确是觉得，自己给凌凡添了不少麻烦。如果是因为宋念禹，那凌凡或许是在忍让着她的。
但下一刻。
宋念可就打断了这个念头。
凌凡懒散的伸手，温柔的别过她耳旁的碎发，语调漫不经心的。
“你是第一个带回家的小孩。”
宋念可跟着一愣，抬眼看着他。
“可可，讲点良心。”
凌凡哑笑了声，眼神黑得辨不分明，连光线都隐没了，斯文又欲，“哥哥对你好，像是因为别人？”
……
回到家。
卧室内。
宋念可看着手上的药剂，沉思了起来。
以前，她也见过注射药物的人，多数都是在缓解病情，或者克制某种病症。
宋念可给安德烈发了个消息。
【N.K：安德烈，有个事想请你帮忙，可以吗？】
很快，安德烈就回复了。
【当然可以，NK。您说。】
【N.K：我有支药剂。明天我去医院，查查它的成分，你能帮我分析它的作用吗？】
没一会儿。
宋念可看到了安德烈的回复。
【没问题，这交给我。】
见此，宋念可扬了扬唇，跟着回复了一句谢谢。
【安德烈：N.K，您爷爷的手术，可能要延迟几天。】
安德烈说完，又立马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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