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汉斯这个处于美苏冷战核心区域的敏感国家。
没错。
顾几想要打电话联络的，就是远在汉斯的二战工厂关卡角色：老赫尔曼！
终于，绕了一大圈。
小哥在一个逼仄的房门前停下，门口站着一个皮肤黝黑的混血大汉，眼睛瞪如牛玲，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儿。
“我亲爱的老大，这里有位女士想要打电话，是去汉斯的！”
“哦？”
混血汉子上下扫了顾几两眼，抬手竖起一根食指：“每分钟一磅！”
好家伙，还真是屠龙刀啊！
打一次电话，顶的上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好在顾几身上还剩下不少那个市政厅舔狗留下的钱。
在一次性交了5英镑后，混血汉子这才让开门，带着他来到屋内一个被布帘蒙住的角落。
掀开一看，里面摆放着一部看起来有些陈旧的固定电话。
“虽然看着不咋样，但绝对能打通汉斯国的电话。”混血汉子拍了拍电话，掏出一块怀表，“从你拨通后开始计时！”
顾几没有多言，再次掏出一英镑递过去，“我需要单独通话，你帮我在外面盯着，别让人靠近。”
混血汉子眼睛放光，忙不迭地点头，接过钱后便迅速守在了通道口。
确认屋内无人。
顾几这才翻出从报摊买来的商业报纸，拨通了版面上汉斯国HELG化工集团联络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线员接通，但却被告知国际线路目前非常繁忙，需要排队等很久。
就在他以为无人接听时，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突然传来：“您好，这里是HELG公司接待处，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对方说的是汉斯语。
好在顾几先前有一些底子，勉强可以沟通，便用蹩脚的汉斯语和英语互相穿插着说道：
“我要找赫尔曼，非常重要的事情，是关乎他的敌对公司！”
他懒得跟公司接待员废话。
毕竟刚刚等待国际线路的时候，就已经浪费了五六分钟的时间。
接待员似乎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便赶忙放下电话去通报。
又等了近三分钟。
一个嗓音刚硬的男性开了口，“我是赫尔曼，你是谁？”
“听着，这是我用黑市专线给你打来的电话，我不确定这通电话里的内容最后是否能被军方侦查到，但这不重要，你只需要先听我讲就好！”
顾几压低声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沉稳且神秘。
“我跟你一样，都在为一个神秘组织效力，这次12月5日伦敦大雾事件，我为了获取军方的信任和合作，透露了部分组织内容，以及你的信息，所以往后的日子里，你需要对英美军方保持警惕，这是我这通电话最主要的目的！”
尽管电话那头始终保持着沉默，但顾几依旧能听到赫尔曼那突然变重的呼吸声。
显然。
对方已经因为他这几句话，而陷入震惊。
“我暂时不告诉你组织信息，是为了保护你，现在我被盯得很死，所以接下来，我需要你帮我准备两点：一，培养自己的势力，持续关注那家敌对公司的信息，尤其是创始人和他的朋友；
二、调查这些地方，我一一念给你……”
话音刚落，随后电话另一端便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
见赫尔曼准备好，顾几这才将所有彭尼口述代码破译的卫星坐标，全部原封不动说了出来。
随着最后一笔落下。
赫尔曼开始语气严肃地提问。
“这些地方是什么？”
“很重要的东西，足以改变整个世界！”
顾几无法直接说出“神秘球体”的名字，包括他先前组织的语言中，任何有关Volut、巴肯，不明飞行物、卫星坐标等敏感信息，全都替换成暗语。
这样可以最大限度避免军方在筛查电话录音时，检索到关键词。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我为什么对你口中的组织一无所知？”
“我们采用单线联络方式。”
顾几知道赫尔曼是军人出身，对于这些军事间谍，情报机构联络手段，简直熟得不能再熟悉。
“能再跟我多透露一些么！”
“我们的成员遍布世界各地，各行各业，大家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解决人类危机，而你是一条很特殊的线路，这次为了任务曝光你，实属无奈，我会一定会想尽办法在背后帮你……”
面对赫尔曼的好奇。
顾几再次拿出来他的看家本领：立人设，画大饼！
其实从现实世界蒋娜所汇报的赫尔曼家族情况来看。
老赫尔曼的后代，无论是手下势力，还是个人财富，在汉斯乃至整个欧洲，都算得上老牌豪门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今天这通电话有关。
不过归根结底。
赫尔曼早已受他当时关卡所留下的执念影响，否则顾几不会一开口，对方就立刻心领神会。
非但不闻不问，还选择全部听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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