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平很痛快的自骂，一边骂自己，一边赔笑脸。
为了卖掉车子赚钱，他真是完全不要脸了。
“想要让我们花钱买车，也行。你先向我兄弟陆成道歉，让他暴揍一顿出气。”方寸山笑道。
马小平脸上的假笑，顿时僵住。
“怎么，你不愿意？之前你可是说了，如果陆成买下这台宝马3，别说道歉了，就算陆成要打你几个耳光，出出气。你也会忍着不还手。”方寸山此言，直打要害。
马小平沉默。
方寸山又道：“你不愿意就算了，那车子我们就不买了。”
“如果我向陆成道歉，并让陆成揍我出气。”马小平盯着方寸山：“你会不会反悔，不签合同？”
方寸山笑道：“你自己猜吧。”
说完，他转身就走，陆成急忙跟上。
马小平心有不甘，现在经济不景气，各行各业都是严重内卷。
汽车销售行业，也是如此。
马小平已经是连续三四天，都没有开张了。
在生活的压力面前，尊严脸面，算个屁啊。
现在是他马小平，求着方寸山帮陆成买车。而不是方寸山和陆成，求着他马小平卖车。
“陆成，小时候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你签了购车合同，我可以让你揍我一顿，出出气。”马小平突然说道。
“那不行，如果我签了合同，你反悔了，那我岂不是亏了。”
陆成转身笑道：“先让我揍你一顿，我再考虑，买不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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