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哭啦。”
小僵尸戳了戳人头气球，非常贴心地说，“窝帮泥把牙齿都拔掉，就不难康啦！”
秦筝：“……”
其他人：“……”
“啊啊啊，不要啊！你不要过来啊！！”
看到小僵尸要来拔牙，人头气球吓得满屋子乱飞。
小华知道魂魄要是没了牙，以后投胎会一直没牙齿！
“不要闹了，我问他一点事情。”
秦筝连忙把小僵尸拉回来，小僵尸才乖乖地站在她旁边。
“你过来。”
秦筝把人头气球拽了回来，指尖朝气球的眉心轻点，金光化解了气球中藏着的符文。
人头气球上的诡异红光，也渐渐地消散了。
她冷声问他，“小华，你还记得死前的事情吗？”
“记得！我想起来了！”
“那你为什么自杀？”
“我不是自杀！”
小华激动地说道。
“当时他们在保护我，但是上厕所这种隐私的事情，我没让他们在旁边盯着，他们就在门口等我。
等到我上完厕所起来，我就、就看到窗边有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有一个人头气球！它穿过窗户飘了进来！”
小华描述了一下那个人头气球的样子，旁边有人说道，“那是上一个死者的人皮气球，这些气球果然有古怪！”
“它用绳子把我勒死了，我不是自杀。”小华继续说道。
“这个绳子不一样啊。”
秦筝看了眼手上的绳子，那是一种塑料制作的绳子，而勒死小华的绳子是细麻绳。
先前她把天上的人皮气球打下来，则是没看到上面有绳子。
“这是窝哒！”小僵尸说，“塔要跑跑，窝不让球球跑。”
虽然小僵尸不太会说普通话，但秦筝明白他的意思。
小僵尸说这个绳子是他找来的，故意栓着人皮气球，防止他逃跑。
“那勒死小华的麻绳是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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