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倒是可以，不过——”
白曦眨巴了一下双眸，好奇道：“有条件？”
萧衍“嗯”了一声，然后道。
“你得想办法，让这两个女暗卫，对你心悦诚服，她们才会听你的话。”
白曦更加奇怪了：“你不能直接命令她们，一定要听我的话吗？”
萧衍漆黑的眸子睨着她，唇角凝起一抹笑意。
“东厂的暗卫，那都是经历过地狱般艰辛的磨炼，才锻炼出来的武功高手。”
“他们不管是侦查手段，洞察力，判断力，反应速度，应变能力，都是一流的。”
“你让这样的一个人，去听命于从小锦衣玉食，没吃过苦头，更不懂暗卫侦查和刺杀之道的娇贵郡主......”
“似乎，有些强人所难吧？”
萧衍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划过白曦的鼻梁还有脸颊，轻笑。
“比起听命于你，她们或许会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
“所以，不是为夫不愿意帮你，而是她们根本就不会打从心眼里，臣服于你。”
白曦气鼓鼓地皱眉道：“我是用脑子来盘算计划的，除了武功比不上她们，我其他能力绝对秒杀她们！”
萧衍看着白曦这般可爱的模样，不觉失笑，他捏了捏她白嫩嫩的脸蛋道。
“那我就等着夫人，证明给她们看了。”
“你只有让她们对你心悦诚服，她们才会从心底里信任你，无条件地执行你下达给她们的指令。”
白曦仔细咂摸了一下萧衍的这番话，觉得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为了她的计划能够顺利进行，她有必要先做到，让这两个女暗卫对她的能力服气才行。
白曦这边还在沉思着，萧衍则是继续把玩着她的头发，手和脸颊。
似乎怎么触摸，爱抚，都不够一样。
白曦严重怀疑，萧衍是因为她暂时没办法和他欢好，所以才会用这样的方式来解解馋。
她从脸上把萧衍的手捉下来，握住他的手，认真地看着他问道。
“那，你相信我说的话，还有我的能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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