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学功夫？还是先想一想该怎么跟你表姐交代吧，她要知道你在学校抽烟泡妞打架，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姜小凡哼了哼鼻子，无语摇头，心里或多或少有些失望、遗憾。
姜小凡当年也考上了大学，不过没等入学报答，便直接应招入伍。后来其实挺怀念学生时代的，多少次幻想如果当年没有入伍，而是选择继续求学，会不会是另外一番结局？
大学，是现代社会高学历人群，但如今看来不一定是高素质，这才多大一点就开始打架把人往死里整，对得起那些扛着钢枪保家卫国的子弟兵吗？
他们或许还没有大学生年纪大。
“呃，对啊，我还不能去表姐那儿，要不你送我去酒店吧？等伤好了我再去找表姐。”想到表姐，陈卫东心里一咯噔。
陈卫东太了解表姐的脾性了，对自己好不假，但绝对不会纵容自己沾惹半分不良嗜好，就泡妞这一点就够得上“满门抄斩”的大罪了。
打架？她能把自己腿打断！
“你有钱住酒店？”
“没钱。”
陈卫东脑袋甩得跟拨浪鼓似的，“兜比脸还干净。”
“那怎么住酒店？”
“凡哥，你借点钱给我呗，生活费一到账，我立马还给你。”陈卫东发现了新大陆，眼巴巴望着姜小凡。
“呵。”
姜小凡一声冷笑，“你抽着华子，穿着名牌，用着新版苹果手机，居然还要向我一个小保安借钱住酒店？你穷得可真够精致的啊。”
“凡哥……”
“别叫，叫我也没钱。”
姜小凡直摇头，心说现在的孩子每天都学了些什么啊，花着父母的钱惹是生非，却没有平定是非的能力，丢人。
当年姜小凡上学那会儿，也是不安分的主，上山打鸟，小河摸鱼洗澡，调戏女同学，偶尔整蛊一下老师的事情没少干，但姜小凡从来没被请过家长。
“那你比我强哪儿了？”
陈卫东翻了个白眼。
“拎不清大小王了是吧？”姜小凡一眯眼，正要说道两句，汪洋那边却打来了电话。
“说。”
姜小凡放慢了车速，接起电话。
“凡哥，查清楚了，事情比较复杂，要不我们当年聊？”
听闻汪洋语气较为凝重，姜小凡想了想道：“我半个小时就到。”
放下电话，姜小凡极速赶往皇朝大酒店，还没下车，汪洋便亲自到门口接人。
“凡哥，这位是……”
汪洋看到了陈卫东。
“一小屁孩儿，找个人安排一下即可。”姜小凡简单介绍了两句，便没管陈卫东，直接上楼去了汪洋的办公室。
“说说吧，什么情况？”
姜小凡没来得及喝口水，直奔主题。
昨天晚上那一幕幕无疑令人回味，姜小凡实在容忍不了柳若云嫁给别人，还是她本身不喜欢的人。男人很自私，姜小凡也不例外，他看上的女人都想要。
什么海枯石烂，什么一生只爱一人，都是屁话，但凡有能力，谁不想多爱几个美女？不是渣，是天性释放。
“柳若云所在的柳家，在江南省确实有一定的地位，柳氏药业巅峰时期年产值达到八千万上下，三年前仅差一步之遥便能在国内上市，不过，因为柳家主要从事中成药，市场局限性很大，如今日薄西山，即将凉凉了了。”
汪洋不敢磨叽，接着又道：“前些日子，柳氏药业总裁柳青，也就是柳若云的父亲为了发工资，借了一笔高利贷，如今无力偿还，便只能拿女儿一辈子的幸福来抵债了。”
“混账东西，这跟卖女儿有什么分别？”姜小凡一听就炸了。
姜小凡还真不把钱放在眼里，钱算个屁？没了就去挣，二手航母的买卖搞不掂，哪怕是捡子弹壳卖废品，也绝对不会把自己的亲人推出去抵债。
这算哪门子的爷们儿？
“事情没那么简单。”
汪洋猛吸一口烟，接着又道：“放高利贷那家伙在江南省可不是善茬，名叫董力扬，江湖人称九千岁，十几岁开始在码头打拼，如今快六十了，江湖仍流传着他的传说。旗下房地产、娱乐业均有所涉猎。而据我所得到的情报，董力扬给柳青下了一个套，故意让柳青还不上贷款，其目的就是为了得到柳若云。”
“九千岁？还真敢给自己戴帽子，大清亡了多少年了，还搞这一套？”姜小凡冷笑不已，眼里却闪过一抹寒意。
“凡哥，你对柳家丫头动心了？”
汪洋坏笑问道。
“动不动心不要紧，主要是看不惯欺男霸女。”姜小凡特意强调道。
“老大，那现在怎么办？”
汪洋也不深究，接着道：“董力扬此人心狠手辣，马仔众多，黑白两道通吃，算得上江南省一代枭雄，在江南省天河市堪比土皇帝。”
“给他一点警告，若是听话，暂且饶他一条狗命，若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哼！”
姜小凡眼中凶光再现。
“他可能不会把我看在眼里。”汪洋苦笑一声，无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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