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哒——”
激烈的枪声中，巴里没有任何动作，任凭那大口径子弹打在自己身上。
问题不大，和淋雨的感觉也差不多。
“……”
见到攻击没有奏效，穿着黑色斗篷与面具、头顶有着如蝙蝠尖耳般黑色三角，装束与巴里所熟悉的蝙蝠侠相差不大的男人沙哑着嗓音：
“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秘密基地的位置？”
熟悉的声音，只不过更加沧桑一些。
“嘿，布鲁斯，别紧张。”巴里用手指着自己，“我尝试穿越回过去寻找母亲被杀的真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让世界变成了现在这样……等等，你怎么了？”
“蝙蝠侠”似乎极度痛苦，他浑身颤抖，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为什么要说出那个名字！”
“名字？”巴里有些疑惑，“什么名字？”
“装什么傻？”
“蝙蝠侠”一把将头罩扯下，露出一张沧桑的老人面孔，“你既然知道布鲁斯的名字，难道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什么……
面前男人的面孔巴里也认识，布鲁斯曾给他看过一张老照片。
老男人的模样便与照片十分相似。
他是托马斯·韦恩，布鲁斯的父亲。
“别紧张，巴里。”
此刻，另一沙哑的嗓音从远处传来。
“你认错人了，我在这里。”
熟悉的身影从另一边现身，布鲁斯穿着黑色西装、带着一个骨瘦如柴、形容枯藁，胸前有着一个鲜红s字的男人朝这里走来。
“你来的比我想象得还要快，我才刚回到哥谭，没想到你已到了。”
“我从未想到会在这种时候与你相见……”
布鲁斯看着托马斯·韦恩的苍老面孔，眼神复杂：“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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