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
姜雨时忽然有些晃神，这一刻他的脸，真的像极了。
见面前的人眼眶不知不觉已经红了，顾沉舟眯了眯眼，语气软下来，“生气了？”
软下来的语气，声音温柔了不少。
这一瞬，连声音都跟梦里的人一模一样。
姜雨时的心瞬间被揪起，眼泪就这样默默地落了下来，顺着眼角滑过她细嫩的脸颊，沾在了男人的手掌上。
这是顾沉舟第一次看见她哭。
在一起一年多，也有过不开心的时候，但她从没在自己面前哭过。
男人的心脏像是被人忽然挠了一拳。
她在为他哭。
也对，她那么爱他，没有领证伤心是必然的。
“不哭了。”顾沉舟微叹了口气，松开她的下巴，拿粗粝的指腹揩去她脸上的泪水，“这次是临时有工作耽误了，等回去——”
“沉舟哥哥......”姜雨时还带着哭腔，声音小得不仔细听都听不见。
但顾沉舟听见了，还听得很清楚。
他眸光一紧，伸手就将人揽进了怀里，亲吻她脸上未干的眼泪。
接着是眼前划过一抹暗，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顾沉舟扣在她背后的掌心散发着温热，手指微微发力，将她整个人扣在怀里。
再往前一步，嘭的一声轻响，姜雨时就被抵在了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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