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鬼脸。
一张极为狰狞的鬼脸。
像是在水里泡过很长一段时间般，已经开始肿胀了，眼眶空洞洞的，里面一片黢黑，嘴角扬起成一个诡异的弧度，里面露出尖锐的獠牙。
下一秒。
这鬼脸猛地往上一突，张开血盆大口对准李灵的脖颈便是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然后...
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嘎吱”。
獠牙崩碎，掉落在了地上。
鬼脸：...
李灵：...
不是...
哥们你这牙有点脆啊。
挠了挠来自脖颈上的瘙痒。
灰色气息从眉心猛地蹿出，缠绕在手上，将那一击落空打算逃走的鬼脸给抓住。
“这么脆的牙还留着干什么...不如长个新的出来。”
李灵将对方口腔中的另外几颗獠牙全部都敲掉了，收集好，放进了仓库当中。
鬼脸此时脸上依然保持着笑容。
只不过相较于初见时的狰狞恐怖，这个时候，经历过社会教育的它，已经少了几分当初桀骜不驯的气质。
看着那讨好般的笑脸。
李灵默默甩了个大逼兜过去：“笑的这么难看还笑？”
鬼脸立马做了个哭的表情。
下一秒。
又是一个大逼兜子甩了过来。
“哭的这么难看还哭？”
鬼脸：...
调戏一番诡异之后。
李灵望着对方似笑非哭的表情，忍不住啧啧了几句：“真是阴啊...换做其他玩家，刚才那一口估摸着就没了。”
他正打算继续走动。
聊天框中一道信息忽然浮现。
【王某人：救我】
李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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