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电棍，开口阻拦的是一名独臂男子。
而他陈凡认识，正是秦殇。
对方那条少了的胳膊，就是当初被他砍下来的。
陈凡来讨债，秦殇却想耍小聪明，以提前埋伏后奇门遁甲之术对他不利。
最终陈凡没事，却在一怒之下砍下了对方一臂。
不过这还是轻的，要不是秦家父子及时悔悟，他们已经是陈凡的剑下亡魂了。
哪还有现在的什么无相宗师？
“陈先生对不起，我们以后收人一定注意，绝不会再找这些不长眼的东西了，请您息怒。”
秦殇一脸卑微地对陈凡说道。
那样子，就像是个犯了错的小学生，生怕受到老师和家长的责罚。
“没事。”陈凡摆摆手，并没有放在心上。
“多谢陈先生宽宏大量。”秦殇一脸激动地说道。
随后，他赶紧将陈凡请到了家里。
家中的仆人们，看到秦殇小心翼翼的样子，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里是相城。
秦寰宇已经是站在金字塔尖的存在。
只有别人点头哈腰，恭维他们父子的份儿。
已经不知道有多久，秦殇没有露出这副模样了。
要知道他在少了一条手臂后，性格变得很多，基本不怎么爱说话。
每天就是苦练。
断了一臂，反而让秦殇成长了很多。
现在他已经很少应酬了。
可，现在秦殇不得不硬着头皮好好招待。
生怕有一点点怠慢。
秦家只是站在相城的顶端，可陈凡却是站在整个龙国的顶端。
二者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更何况，秦殇也知道那个神秘组织对陈凡产业和身边人下手的事情。
消失了两年的陈凡，再次出现，势必要报复！
秦家可承受不住对方的怒火。
“陈先生你们先做，我爹他外出办点儿事，我已经派人通知他了。”
“相信他一定会以最快速度赶回来的。”
“您先喝点儿茶。”
秦殇让下人把家底都拿了出来，全是最后的茶叶。
即便如此，他都怕对方看不上眼。
所幸陈凡并没有在意这些小事，只是淡淡说道：“让他快点儿，我的时间比较紧迫，没空在这里待太久。”
“明白，明白，我再去催一下。”秦殇乖乖照做。
“等等，我听说这里出现一个灵泉？你知不知道在哪？”陈凡忽然问道。
“灵泉是有这事，但是我不知道，我一直在家里修炼，好久不出去了。”秦殇挠头说道。
在陈凡这样的妖孽面前说自己苦修，有点儿像个笑话。
不过陈凡却是信了。
他也发现秦殇变了，和从前见时沉稳了许多。
因此，陈凡也没再说什么，和姜雪妍、张远坐着等的。
也不差这么一会儿。
……
半个小时过去了。
得到消息的秦寰宇终于赶了回来。
看到坐在客厅的陈凡，他立刻迎了上去，拱手问好。
“小人秦寰宇参见陈先生。”
这样的场面若是让相城不知情的其他人看到，一定会惊掉大牙。
堂堂相城第一人，无相宗师秦寰宇，此刻一脸恭敬地看着陈凡，甚至看眼神，全出敬畏！
那战战兢兢的样子，有点儿滑稽。
“行了，不用说这些客套话了，我来就是问你一件事，相城的灵泉在哪？带我过去。”陈凡直入主题道。
此话一出，秦寰宇脸色微变，不知想起了什么。
陈凡正好注意到了他表情的变化，立刻说道：“我劝你最好不要跟我耍花招。”
“如果上一次的教训，你觉得还不够深刻的话，我可以再给你们上一课。”
“只不过这一次，你们可是就没有悔改的机会了。”
陈凡向秦寰宇发出了警告。
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没时间在这里和我对方浪费。
“陈先生息怒，小人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那个灵泉前段时间枯竭了。”
“而且，不光是我们相城的人在一直盯着它，自从姜家出事后，江南各大势力都想插一手。”
“现在那里的情况很复杂，而且灵泉枯竭，也没有什么收益了。”
秦寰宇一脸诚恳地向陈凡解释道。
陈凡闻言，不禁和姜雪妍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垂头丧气。
他们是根据张远提供的线索找了过来。
可听了秦寰宇的描述，陈凡真觉得机会不大了。
没有了那口灵泉，叶凌霄怕是不会选择在这里了。
这不是为了叶凌霄自己的利益，而是他要照顾整个姜家。
若是能在灵泉这里受益，或许还有明天可谈。
“原来如此，不过我们既然已经来了，你还是带我们过去一趟，不然我们也不会死心的。”陈凡说道。
“这当然没问题，陈先生跟我来就是。”秦寰宇不敢多言，准备乖乖照办。
然而就在这时，陈凡刚站起身，忽然像是定住了站在原地不动。
“陈先生，您还有事？”秦殇小心翼翼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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