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了苏苒的情绪不对，他没再提那人。
“苒苒想去哪？我陪你去。”
光明正大的陪着，他也没必要偷偷地跟着，直接出来多好，躲在角落里就跟个偷情的奸夫一样。
苏苒看了他一眼，嗯，变黏人了。
“江博士没了实验室，现在是个无业游民？”
她是知道的，江裔搬离了宋雨那，明明自己有钱非要往宋雨那凑着，也不知过去遭什么罪，看了眼面前的人，苏苒觉得他不会是去遭罪的人，顶多是过去气人。
“我在苒苒眼里就这么废物？”江裔自认为没有无用到这种地步，一个实验室罢了，他想要能建多少个。
他过去说白了就是去小小的报复一下，若非是宋雨所谓的人鱼实验，他也不会来这。
“当然不是，江先生看着非富即贵，怎么会是废物？不过你现在有工作的话就可惜了。”苏苒一脸惋惜。
江裔立刻改口：“其实也算无业游民。我很闲。”
陈助：你猜猜我每天在等谁？
*
和苏苒一起回到家后的江裔拿到了陈助送来的资料，那份人鱼的数据。
他不明白苏苒要做什么，但对苏苒知道自己调查了她也不意外，能毁掉他定位系统的人，不，是人鱼，可不是什么简单的。
也不知苒苒在岸上生活多久了，现在又多大了，应该不至于比他还大。
“苒苒想说什么？”
他难得的神色认真了些，总感觉接下来的话不会是他想听的，他好像有这种预想。
还不等苏苒说话，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是个陌生号码。
能打进江裔工作号码的人想来是认识的。
江裔正要挂掉，又见手机上收到了几条消息，他按下了接听。
“喂，江裔。”
手机中传出的是宋雨的声音，她的声音有些急促，听起来很着急。
“宋总，我很忙没空和你闲聊。”江裔的语气尽是不耐烦。
知道他要挂电话，宋雨急忙地喊：“江裔，我找你有急事，先听我说完，此事过后我绝不会再打扰你。”
这次的宋雨聪明了，她明显知道江裔是软硬不吃的人，若是硬威胁也只会适得其反，还不如早早地放下架子。
她刚从那边回来听到的就是江裔走了，她怎么能不急，她要的东西只有江裔能弄出来，本想着花巨大的代价将东西弄过来，再来解决江裔，但现在连人都见不到了，她自认为一直对江裔的态度是十分好的，至少是上层。
混迹商界几年，宋雨还没有对谁这么低声下气过。
“说说。”江裔的态度没缓和，但却有了兴趣听下去，他也想知道宋雨这么急切是为的什么，倒是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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