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时光，小五从小小少年长成了少年，眉清目秀，眉宇间那股激灵劲儿依旧。
“错了，这么写，直接给你抄家了。”封禹处理完文书一抬头，就瞧见小五在咬笔头。
探头看了一眼他纸上的八股文，抬头就给他后脑勺一巴掌。
小五嗷呜一声捂着头：“我这么说也没错啊，这不就是现在存在的吗？”
“不好的存在可以批判，可以要求改革，不可以大逆不道！”封禹嗤笑，“你看看写的都是什么鬼东西。”
姜微盈被吸引注意力，也凑前一看，顿时乐了：“到时你被抓走，可别说认识我，我可不想一块跟着你被砍头。谁教你的思路，把自己逼上绝路。”
“干爹说的啊，说我就这样写，肯定能得到以后的皇帝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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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嘴里的干爹就是沈怀曦。
姜微盈一愣，然后隐晦地看了封禹一眼。
封禹：……
“唔……那你就这么写，到时候，皇帝会让你死得痛快。”
小五在他似笑非笑的目光中打了个激灵，抄起纸就撕了个粉碎，撕完还不够，直接丢进火盆里。
“督主，你刚才什么也没有看到，你不要跟以后的皇帝说，我忠君忠国，力求为百姓谋福祉！”
少年拍拍胸膛，把狗腿说得正义凛然。
姜微盈被逗得直笑：“以后做文章这事别听你干爹的，你来问你姐夫。”她说着抬下巴点了点封禹，“指不定你姐夫真你把你教成一个状元郎。”
封禹扯着嘴角凉凉一笑：“那他估计得考到五十岁。”
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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