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
吃完一口。
丑蛋就张着嘴，眼睛微闭——假装羞涩地等。
夏枫又给它喂了一口，并问：“你会说话？好厉害。是生来就会吗？”
“肿么可能！”
丑蛋吃着蛋糕，嘴里有些含糊不清。
它说：“我自己学的！”
丑蛋很骄傲：“我偷偷混在人类村庄下面，久了就学会了！”
说完，它还偷偷看了眼楼上。
确定主人不在。
它才悄悄告诉夏枫：“有时候太饿了，我就会学人类说话，把屋子里的人骗到外面，然后我再悄悄到他们家里偷吃一点点的东西。”
丑蛋伸出一只脚脚按在另一只脚脚的尖儿上。
比划。
确实只有一点点。
“不过这点儿不够我吃。”丑蛋遗憾摇头，又张嘴吃了夏枫投喂的蛋糕，略带沧桑地说：“后来我发现，还是工作好——工作有工资，可以买吃的。然后我又学了人类的文字。”
丑蛋：“当时人类的网络监察力度还没现在这么严，我就捡了张身份证明，注册了个号码，在网上接单。接完就偷偷去把事情做了。大多数人类都会给钱，有时候也会遇上赖账的。”
由于事情比较久远。
具体情况丑蛋也记不太清了。
但想到那些赖账的，它还是气得牙痒痒，“居然赖我一只虫的钱，真是太可恶了！”
对对对。
夏枫点头。
也觉得可恶。
他一边点头，一边喂丑蛋吃蛋糕。
丑蛋“吧唧吧唧”又吃了一口，觉得这位老师很不错，也愿意跟他讲自己曾经的不容易。
丑蛋：“后来人类网络发展太快，我没办法再借用人类的身份，就想去给人当宠物。因为我看见人类很喜欢宠物，他们会给宠物住温暖的窝，会给它们吃得饱饱的。”
很明显，宠物计划失败了。
丑蛋很气愤：“可是人类不喜欢虫，他们只喜欢猫猫狗狗！”
“可恶！”
丑蛋恶狠狠地吃着蛋糕，说：“要不是我跑得快，差点就被人类给消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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