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一篇长篇大论，李寻欢若是所思，“这么说来，在七星巅峰之前，无论如何修炼，都只是在科学玄学的范围内，而当掌握了无限永恒唯一其中之一，基本就相当于达到了逻辑和数学的层面，那么圣人就是哲学意义上的无敌了？”
钱恒点点头，“你说的没错，圣人的确是超越一切的存在，也只有圣人本身才是真实，其他一切都是虚幻，如果说诸天万界只有一位圣人，他一念间就可以颠覆改变一切，某种程度上可以说，诸天万界就是他的梦境。”
“现在的诸天之所以保持稳定，正是因为有了复数的圣人相互牵制，所以才呈现出我们所看到的景象。”
弄明白了一切，李寻欢颇为轻松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会选择复活所有人，如果你真的这么强，最后三劫其实没有之前那么危险了？”
钱恒突然沉默起来，好半天才道，“不，其实最后三劫，才是真正的考验，这一次，再没有之前的巧合，至于究竟结局如何，我看不清。”
“那你……”
“不要再问了，有些事，已经不是你们能够插手的了。”
钱恒深深望着李寻欢，“接下来的日子，就好好享受这一切吧。”
李寻欢脸泛苦笑，不在多问，他同样很清楚，接下来的日子，包括他在内的所有联盟高手都再次沦为了看客，但他们的确也无能为力。
两人不再谈论烦心事，而是忆往昔峥嵘岁月。
李寻欢一杯又一杯豪饮某些仙武世界珍贵无双的仙酒万花酿，不一会儿就醉意深沉。
他朦胧着眼，道：“说起来，这八景东天的模样，比你当初给我画的饼还要大，还要圆，人人如龙，你真的做到了，我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就是上了你的船。”
钱恒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只是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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