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鸿声点点头。在他的幽灵视觉下，前方的确有数量不等的幽灵诡异。看来波尔隆斯卡亚和李弦惊一样，也是能大致感应到幽灵诡异的“新人类”——他们把波尔隆斯卡亚派到自己身边，的确是经过了很多重考量的。
“你打过小幽灵血清了吧？”陆鸿声低头问她。
“那是什么？”波尔隆斯卡亚瞪大眼睛问。
“感染者血清，就是一种降低被幽灵诡异进攻概率的预防针——你不知道？你真是被他们叫来观察我的吗？”陆鸿声愕然。
“是啊。”波尔隆斯卡亚瞪着大眼睛说。
现在轮到陆鸿声懵了。
小幽灵血清的确不是什么大路货。若不是艾特拉斯想在明兰做大规模试验，他们也不可能一次性拿出那么多血清来“贿赂”明兰大家族。
但如果波尔隆斯卡亚是被派到他身边观察自己如何解决幽灵诡异的人，没道理不给她打一记预防针吧？
万一她被感染，死了，她又如何跟对方汇报工作呢？
难道这次观察不涉及艾特拉斯制药？
应该不至于……灯塔集团、振金矿业还有军情九处，都跟艾特拉斯这种跨国大型制药公司有长期的合作，关系非常好。而且艾特拉斯又是幽灵诡异最尖端的研究者，没道理不给观察员打预防针啊！
难道是工作疏忽？
——也不知道在村庄里的每一幢房子底下，挖开地基，能不能找到严谨的德意志人几百年前便埋在里面的小幽灵血清……
算了一会儿，没想明白，陆鸿声也就懒得管了。
“你也别管那是什么了。刚好我有富余的。你把胳膊伸出来，我给你打一针。”陆鸿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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