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自己脑补完我的想法，然后骂我的想法太龌龊？这是不是有点过份了？”陆鸿声说。
叶婉是个讲道理的女侠。她想了想，的确好像是这么回事。
“你说的对。我不应该这么说你。我向你道歉。好吧，你说你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我都答应你。”叶婉认错的态度非常好。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陆鸿声说。
“……你！”叶婉又好气又好笑。
敢情自己道了半天歉白道了。这陆鸿声果然不是好东西！
“你自己打赌打输了。认赌服输，你就应该让我调戏你。何况我只是调戏，又不能强迫你怎么的。”陆鸿声无赖地说。
叶婉：“……”
见叶婉处于两难境地，陆鸿声有些好笑。强行岔开话题：“你刚才说兔兔（刘思思）管他们两个，管得怎么样？这小妮子今天一天都没给我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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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婉怔了一下，回答说：“她突然些奇想，要把那两艘船上的火炮设备、声呐捕鱼设备和推进器都拆了安装到皮皮虾号上去。刚才阿聪家原来是渔民，没破产之前家里还有小渔船，对船只的了解很深，所以正配合着刘思思的想法，从渔船上拆装备呢。”
“行吧。就交给她了。”陆鸿声对这些琐事无所谓。
“那秘笈的事……”叶婉还想提这事。
陆鸿声偏偏不让她提：“姚金娘那边呢？比起皮皮虾号上的瞎折腾，这才是最重要的吧？”
陆鸿声今天早上给叶婉的任务就是：联系姚金娘。
上次中街行动，姚金娘应该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作为一个准盟友，陆鸿声必须要知道她的情况。
“姚金娘倒是没事。不过上次行动中火种的损失非常大。这两天神龙调查司和三角洲安保集团的人都在集中调查火种组织，暴出了很多窝点，进一步扩大了损失。现在姚金娘在她组织内部的处境不太好，火种的其他人员怀疑姚金娘接到了被故意误导的情报，要求姚金娘交待情报源。不过姚金娘说，她没有把我们供出去的意思。”
顿了一顿，叶婉补充说，“今天电话中，姚金娘告诉我说，灯塔集团好像已经开始分发感染者血清了，现在还是少量地发送。姚金娘虽然很想去打劫那些血清，但在中街行动失败后，姚金娘已经失去了领导能力。”
“在明兰火种的实际领导人是北派的张铁钢，这位兄弟准备集中力量和灯塔的人硬杠一波，以报复灯塔集团对他们的‘设计埋伏’。为了这个目标，其他的任务都被后推，所以只怕是很难指望得上了。”
陆鸿声皱眉：“姚金娘跟你说了那么多？”
叶婉：“……”
叶婉在电话中卡了壳，半天不知道如何回答。
其实叶婉不说，陆鸿声心中也差不多有数了。
毫无疑问，叶婉要么跟火种组织，要么跟姚金娘是有某种渊源。否则这种内幕，她不可能知道那么多。虽然叶婉不坦白她跟火种的关系，但能把这些情报都告诉陆鸿声，说明她还是相信自己的。
陆鸿声叹了一口气，问叶婉：“我们可以相信姚金娘吗？”
叶婉回答得非常干脆：“我愿意相信姚金娘！”
既然是这样，陆鸿声选择相信叶婉一次。
陆鸿声点头：“我明白了。你是我们跟火种组织的节点。你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
“我知道。”叶婉说。
挂了电话之后，陆鸿声开始揉着脑门思索。
叶婉带来的不是好消息。
不过陆鸿声最开始想跟火种合作，其实是指望他们能给灯塔集团持续造成麻烦，让他们焦头烂额，无心应付在更暗处的回游小队。
自己这边抓住了艾特拉斯专员，但这口锅现在却全扣在了火种头上。
从这个角度来说，自己的目的是达成了的。只要姚金娘他们还活着，就是在帮陆鸿声大忙。
血清的事指望不上有点可惜，但世事难料，这也没什么。
不过既然感染者血清的分发已经开始，那么跟徐有才的交易，还是得赶紧做。否则等他们发完了就糟了。
想到这里，陆鸿声立即一个电话打给了徐有才。
“老徐啊，前几天的提议，还作数吗？”陆鸿声问。
电话那头的徐有才先是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中街酒宴，他提起五个任务换血清的提议。当时他提的五个提议分别是：
一阿什米塔换2瓶；2火种两大领袖一人换一瓶；三悬赏名单上每人一针；四媒体信息压制3瓶；五解决羽人部落2瓶。
“难道你抓住火种的领袖了？”徐有才面露喜色。
“没有。我们家族的生意跟火种组织完全没有关联，仓促之间上哪里找他们去？”陆鸿声苦笑着说。
“那张总是想用哪一条跟我们交易呢？”徐有才笑问道。
“第五条。我们已经跟风羽部落的人谈妥。风羽部落的人目前已经退出明兰市外，而且两年不内部落首领答应不再踏进明兰市。你们有两年时间重建防御工事。”陆鸿声说。
徐有才一怔：“倒不是我不相信张总的话，但是——您要如何取信我们呢？”
陆鸿声笑了：“您说笑了。当初您提出这条要求的时候，不可能没有确认的办法吧？”
徐有才皱了皱眉头。他们当初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预想的是张家会跟风羽部落打一仗，击杀几个羽人头目什么的，到时拿着头目的人头来换感染者血清。
但没想到张家居然能够和风羽部落谈判！
早认识他的话，振金矿业和天神武装又怎至于跟风羽部落打得两败俱伤？
不过如果这个“张鸿音”说的是实话，要确认倒也简单：派斥候搜山就是了。
原先不敢派人大规模搜山，是因为大山是风羽部落的地盘，冒然派斥候进去，多少有点送菜上门的意思。振金矿业从前不是没干过这蠢事，损失相当惨重。
但如果张家所说为真，倒是可以派人再搜一次山试试看。
正一教张氏说的话，还是应该有点信誉的。
“好！给我一到两天的功夫，我再给您回复！”徐有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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