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说殿下这次召本王来广州，所为何事？”
“对于本王要更换世子的事情，殿下究竟是个什么态度？”
陈永华算是被问住了，踌躇一阵，还是实话实说道。
“学生不知！”
“但想来如果王爷坚持的话，殿下也不会反对！”
郑成功蹙眉，再次陷入了沉思。
陈永华又开口劝说道。
“王爷，在学生看来，世子殿下虽然私德有亏，可也不是什么大事。”
“当不至于到了非更换世子不可的地步……”
只是，他的话音落下，便见郑成功的脸色十分明显的黑了下来，陈永华也就不再多言。
他是谋士，而非谏臣，有些话他可以说，但既然主公不接受，那就没必要一直说。
适可而止，才是为臣之道！
郑成功摆了摆手，示意陈永华退下。
他一人站在船头，感受着凛冽江风，一双剑眉蹙起，并不舒展。
最近这段时间，劝说他打消废除世子的想法的，可不光是陈永华一个。
几乎所有的郑军高层，对此事都或明或暗的表达了反对意见。
说白了，郑经干的这破事其实没那么严重，一个乳母而已，又不是郑成功的妻妾。
也就只有郑成功这样的卫道士，才会反应如此激烈……
或者还有可能，郑成功和那乳娘也有一腿，所以才会在发现郑经和那乳娘的破事之后，气的要废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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