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
“有收藏家愿意私下购入收藏，但前提也得是双方都必须是信得过的人，否则传出去就是买卖国宝文物的重罪，谁都吃不起这责任的。”
“那也不能到处叫卖不是。”林书航暗暗摇头摇头，看来是卖不出去了。
成茂之却笑道：“也不看看你是待在什么地方，别的收藏家咱们不好联系，也不敢信任，董事长咱们还信不过？这事包在我身上了，只是价格却不敢给你保证，这东西，你要说它值十亿百亿，真要是拿出来拍卖，以其稀有度和传世价值来看，那未必值不起，可问题就在于不能买卖，你敢卖，别人也未必敢买，少了市场的炒作，价值必然会大打个折扣，纯粹就看收藏家的心情了。”
“董事长倒不缺钱，也不是个亏人的，但我估计他最多也只会出五千万到一亿之间，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至于其他那些，我这给你估价也不会太准，毕竟不专业，等回头我送去龙腾拍卖行，让他们估了价再给你个回复。”
别说一亿，便是五千万，林书航也觉得瞒值了，这纯粹就是自己在宫崇的货仓里捡的东西，有什么舍不得卖的？至于其他那几样，林书航感觉保守估计，其总价值应该也在八千万左右。
此时痛快道：“行，这事成哥你受累，兄弟我就等着坐享其成了。”
“跟我还客气？”成茂之笑道：“这次打算在长安呆几天？”
“大概两三天吧，等你这边的估价结果出来了再说。”
“那可以带你好好转转，今天先去拍卖行把东西放了，晚上我带你去放松放松，等明天咱们去俱乐部，我找那个ufc的高手跟你过过招，啧！看看兄弟你这实战能力到底如何，哈哈，哥哥我可是期待得很呢！”
三言两语间，成茂之已经把林书航未来两三天的行程都给他排满了，相当自然，没有丝毫安排的痕迹，而且一听就感觉都是很有意思的事。
难怪这家伙能跟在李健云身边当贴身保镖兼秘书，且一当就是几十年，这方面的能力果然不是盖的。
当然，也有一层意思是成茂之没说破的，把林书航照顾得这么周到，安排得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黏在一起，其实也是想向他时刻讨教一下有关小周天心法和迷踪步的一些修行细节，他总感觉自己有些地方练得并不是完全正确，只是这种事就不用一上来就说得太明了，两三天时间呢，有的是时间问，何必显得那么功利呢？
当晚的活动自然是很丰富，单身富人的派对，那是林书航以前有些难以想象的奢华，或许说不定还会脸红，但现在嘛，心态已经放稳，休说这小小场面，恐怕便是去见识纣王的酒池肉林，也已经是内心古井无波、百无禁忌了。
第二天一早，成茂之带着他直杀蓝途搏击俱乐部而去。
蓝途是一家上市公司，原本归属于万里集团旗下，后来被拆分了出来，主要的经营业务便是安保、健身、搏击俱乐部这一类。
成茂之算是这里的大老板，带着林书航进去时，到处都是马屁声。
那ufc的所谓高手还没来，看成茂之上去与一个拳手对练时，才发现对方压根儿就不敢真对他出重拳。
对方不敢出手，成茂之自然也不好意思下重手，于是都是些点到为止的花哨功夫，看起来打得挺精彩，其实毛都没掉几根，就连成茂之自己都觉得颇为无趣。
直到那ufc的高手来了，成茂之才提起了兴趣，把他叫了过来，按照此前和林书航说好的套路：“阿亮，这是我安保公司刚招的一个高手，你来帮我称量称量。”
那高手姓李名亮，长得很普通，身高有一米七五的样子，但脖子却很粗，身上的肌肉块儿虽然不大，但看起来却相当结实，硬扎起来时，给人的感觉宛若钢板一样。
看到林书航瘦瘦弱弱、一脸和气的样子，李亮也是有些哭笑不得，问成茂之道：“成哥，不会又是练传武的吧？还是特种兵？看这年龄也不像啊……这细胳膊细腿儿的，咱俩这级别都完全不一样啊，他这最多就算个次中量级，要是给您弄伤了，您可别怪我。”
此人据说在ufc征战了好些年，是当年国内唯一打进了ufc排名的自由搏击高手，还是打的中量级，堪称国内第一人了，确实也有嚣张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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