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啦！”南歌一脸欣喜。
“嗯。”
沈晏清也没换鞋，就站在门口冲她招了下手，“现在要走吗？”
“走！”
南歌关了电视，穿着他的拖鞋笨重的跑过去。
一靠近他，南歌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她没急着换鞋，鼻子轻轻嗅了嗅，皱眉问：“你……喝酒了？”
南歌是闻着味道下意识问出来的。
问完后，她反应过来，眼睛瞪大，疑惑变成担忧，“你你你你！”
“没有。”沈晏清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只是说话的时候没敢看她的眼睛，“他们不小心撒到我身上了，所以有点味道而已。”
“……”南歌上下打量着他，还是有些不信。她往前凑了凑，踮起脚去看他的脸和脖颈。
他皮肤很白，有点什么痕迹都会很明显的展露出来。
没有泛红。
看着也不像是醉了的样子。
南歌犹豫着点头，“没喝就好。”
她弯腰去换鞋，沈晏清虚扶着她，在她没看到的地方缓缓吐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袁特助还等在外面，面露急色。
见他们出来，袁特助想说点什么，可很快被沈晏清打断，“时候不早了，你回酒店休息吧。我们在故宫外面逛一逛就回来。”
袁特助话被拦住，他目送二人上车，看着南歌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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