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今天的合作似乎没有太大关系吧？”
“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许是在薄寒沉身边待久了，李锐身上又有几分冷沉肃杀的气场，严肃起来也是相当可怕。
“是，是的，柔柔她很乖巧懂事，所以我对这孩子确实比较宠爱。”
“这意思是说，我们夫人就不乖巧懂事了是吗？”
语气十分压迫。
“不，不是，”姜明一下子心慌了，立马说，“月月也懂事，她们两个我都爱啊！”
“是吗？”
李锐对他这话十分地不相信。
“那当然了，”姜明还十分不心虚地来了句，“身为一个父亲，一视同仁是必须的，我总不能偏心吧。”
“呵呵！”
李锐笑得阴恻。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有脸说出“一视同仁”四个字，简直就是侮辱了这四个字。
上次要不是他及时赶到夫人都要被他一家狠狠欺负了，他还好意思说一视同仁？
“李特助啊，”很明显姜明已经急得不行了，“这不重要，咱们还是尽快把合同签下来，这样两家的合作也能落定啊。”
他还和他套起了近乎，“月月嫁给了薄爷，现在姜氏企业再和薄爷的盛世集团合作，这简直就是喜上加喜啊！”
李锐十分机械地回复了一下他的笑容和讨好，“嗯，是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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