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燕藏锋那冰冷的话语，莫老的心里，终于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
眼前的这个家伙，他根本就不是人！
他是恶魔！
是魔鬼！
莫老的身体颤抖着，牙齿都开始打颤，但就是没有发出声音。
对此，燕藏锋也不在意。
不说就不说，看看咱们谁能坚持到最后。
想着，燕藏锋再次举起了长枪。
“不……不要……”
莫老顿时张大了嘴，想要制止燕藏锋。
但是燕藏锋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就好像压根没有听见一样。
手中的长枪如流星般坠落，瞬间将莫老的一节指骨碾得粉碎。
“啊！”
莫老痛呼，眼看着燕藏锋又要举起长枪，压根就不给自己一点喘息的余地，莫老强行咽下自己已经到了喉头的惨叫声，大喊道：
“老夫投降！”
“我说，我什么都说啊！”
莫老的嘴皮子仿佛一下子变得利索了。
不仅说得飞快，而且还吐字清晰，完全听不出来像是个重伤欲死的老人。
“快说。”
燕藏锋脸上没有半点逼供成功的兴奋感，反而还有些……失望？
莫老甚至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但就是犹豫了这么一秒钟，他再次被燕藏锋废了一节指骨。
“是母虫！”
莫老强忍着疼痛，大声说道：“只要碾死了母虫，他们就会恢复正常了。”
说完，莫老可怜巴巴的看着燕藏锋。
只是燕藏锋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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