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形象，甚至希望越恶心越丑到越好，生怕面前这个时不时抽风，吃错药的顾亦对她还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没想到你还是和从前一样，事事都要依靠男人，看来还是没有学乖一点。”
许轻瑶翻了一个到大的白眼。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顾亦还是习惯门缝里看人，把她看扁。
“顾总，你可能最近纵欲过度记性不太好，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我都清醒得很，知道凡事要靠自己。”
“是吗？”
“不是吗？”
四目相对。
这一次许轻瑶没有躲闪。
顾亦隐约觉得面前的徐轻瑶有些不一样了，可他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有变化。
看着她同样闭月羞花的容颜，他完全不信之前遇到事情只会哭天抹泪的笨蛋现在有能力引导键盘侠攻击念然娱乐。
许轻瑶厌恶的撇撇嘴。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自大狂？你是不是觉得我离开了你一分钟都活不下去，被碾压在尘埃里之后，还会回到你身边，对你摇尾乞怜。”
顾亦笑。
不得不承认，许轻瑶还是和从前一样是最了解他的女人。
“看来你对自己的认知还挺到位，现在靠上了新东家，你自然不需要再讨好我，只要伺候好陆霆寒就能搅风搅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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