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穆恒川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也一并挡住了那淫靡不堪的一幕。
白清欢定了定心神，抬眸看向男人冷笑，“我不来，我爸还能活的过今晚吗？”
穆恒川沉着脸，特别是在看到她那身半干的衣衫后，眉目间掠过一层很重的戾气，“衣服为什么是湿的！”
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动作利索的将搭在卡座上的西服套在了她身上。
白清欢被套住的瞬间，廉价的香水味扑鼻惹得她一阵作呕，她嫌弃的皱眉，直接想也不想的将西服扒拉下来仍到了男人手里，“难闻，我不要披。”
是嫌衣服难闻，还是嫌衣服是他的？
穆恒川冷笑，阴着脸将西服比之前更紧的罩住她，“难闻也给我受着。”
说完不给白清欢反应的机会，霸道的拽着她就走。
“嗳，穆总！——”
身后，那个四十上下的男人突然出声，“我们的项目……”
穆恒川本就不满刚刚被白清欢看到的那一幕，他都没找他算账，还敢跟他提什么项目。
他一句话不说，瞟了他一眼。
男人却被他这一眼瞥的，从脊梁骨开始打了个冷颤。
直到看着穆恒川远去的背影，那中年男人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抹掉额头上泛出来的冷汗，心想：他这是怎么得罪大佬了？
……
白清欢被穆恒川拽着出来就被他直接压在他的车身上，凝着男人一脸的戾气，她掀唇讽笑，“怪我打扰你的好事了？”
穆恒川沉着脸，“我要说是，下一句话你是不是要说心甘情愿的等我办完我的好事儿再跟我谈。”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皱皱眉，“不会，我没那耐性。”
穆恒川冷笑，“那就有事说事，别绕那么多弯子。”
白清欢垂着眼睑，思考了一会儿才缓慢声质问：“我爸怎么样了？”
“估计还吊着一口气。”穆恒川的嘴角勾出戏谑冷漠的笑。
还吊着一口气。
听听，一条人命对他来说到底有多不值钱。
她松开攥紧的手指，一字一句的道：“关于你之前的提议……”
似乎难以启齿，话说到了一半她又停了下来。
穆恒川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她再说什么，有些不耐烦的提醒：“你要说什么？”
听到男人催促声，她咬咬牙，豁出去的道：“你放过爷爷跟爸爸，我愿意陪你，随叫随到！”
她一口气说完，穆恒川却没有了下文。
白清欢心底忽然生了忐忑，抬眸看向他，却见他拿出了香烟，动作熟练的点燃。
她看着他抽了一口，目光深邃的看着她，深浅难测，“宁愿当情\fu，也不愿意嫁给我？”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垂着眸，手指不知不觉的捏紧裙子，直到指尖泛白，她才呼出一口气，冷静的说道：“这是我的选择，如果你愿意的话。”
穆恒川从喉咙里发出一丝低笑，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低头将清白的烟雾全都喷到了她的脸上。
白清欢极度讨厌烟味，这点穆恒川是知道的。
吸入大量的烟草味，她开始忍不住剧烈的咳嗽，甚至一度咳出泪花。
终于消停下来，她捂着鼻子瞪他，“穆恒川，你不知道我最讨厌烟味？”
穆恒川看着她，似笑非笑，仿佛嘲笑她一样，“你选择穆太太，我会给你穆太太的体面跟尊重，可你选择当情\fu……”
他说着一顿，唇畔的弧度加深，“见不得人的情\fu而已，不过是闻个烟味，这就受不了了？”
白清欢呼吸一窒，好半天才缓过这口气。
明明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能嫁给她，选择后者也不过是她如今没有办法的权宜之计。
可是乍一听他用嘲讽的语调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她的心脏还是不受控制的狠狠抽了几下。
他还在继续，带着羞辱的成分，仿佛不达目的绝不罢休，“选择当我的情\fu，除了随叫随到，还要有情妇本身具有的认知跟自觉性。”
“比如，人前我不想让人知道你跟我有关系的时候，要懂事、要听话，要有眼力劲，还要自觉，最主要的一点，对我，你要绝对的服从、顺从，像之前那种耍大小姐脾气的做派，给我收住，别再让我见到。”
手指攥的生紧，紧到掌心带住黏稠的触感，半响，她微微苍白的脸冷静的道：“我知道了。”
“上车。”男人瞥了她一眼，又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
白清欢以为他要送她回去，条件反射性的拒绝，“不用，我自己回去。”
“呵。”
听到男人低冷的笑声，她抬眸，对上他满是讥诮的唇畔，“让你上车自然有上车的目的，选择当情\fu，还指望我拿你当穆太太那般尊重你到结婚那天再碰你？”
白清欢下意识的咬住唇瓣。
虽然知道自己逃不过，但是她确实没准备，也没想过会这么快就发生关系。
她呼吸有些乱，缓了一会儿才开口：“穆恒川，我今天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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