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见面会之后，晚上许指导宴请陈然吃饭。
席间，许指导不无抱怨地发起了牢骚。
“小陈啊，你知道你今天跟那些小赤老做的承诺，给我增加了多少麻烦吗？”
“你前脚刚走，后脚我就被堵在了办公室里。一群没良心的白眼狼，一个个都想着报名去国外俱乐部试训。”
“哈哈哈哈，许指导，那我真是十分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一边说，陈然一边举起酒杯给许指导敬酒。
等到两人干了一杯之后，陈然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
“许指导，找你报名的，都是那些年轻球员吧？”
“还真是这么回事。咱们今年刚刚引进的那些国脚，倒是一个也没来。”
“所以啊，趁着这些年轻人还有心气，就让他们出去开开眼界。即便不行，至少也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差距。”
“小陈，你这真是用心良苦啊。”
许指导也是老江湖，一点就透。
“不过，如果走的人太多了，可能就会影响到申城银河的成绩。小陈，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吗？”
尽管心里知道陈然这么做是为了那些球员好，可他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现在国内愿意用心做足球的人不多，许指导不想看到陈然吃亏。
“不担心。如果他们真的都能在国外站稳脚跟，我高兴还来不及。可惜，这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怎么？小陈，你这么不看好这帮小子？”
申城银河现在队里的年轻球员，基本上都是许指导一手培养起来的。听到陈然这么说，他也有些不服气。
“许指导，我跟你说实话，如果我不开后门的话，这帮小孩能留下三个就已经算是超出预期了。”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许指导的弟子，那他早就已经开始骂娘了。
可是陈然身为目前全世界公认的顶级教练，那一座座分量十足的冠军奖杯，足以堵住所有的质疑。
沉默许久，许指导端起酒杯勐灌了一口。
“小陈，差距真的那么大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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