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的连头都不敢回，就只知道用力往前跑。
在跑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和一个佝偻老爷爷撞上，还将人给撞倒了。
牧野停顿了一下，下意识的伸手想要去搀扶，可是他很快又收回手，继续往前奔跑着。
老爷爷摔倒在地，冲他骂骂咧咧的，等看见他后颈处那道长长的血痕后，声音才渐渐小了下去。
老爷爷心里一慌，赶紧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白馒头，装进塑料袋里，哪怕是沾染了灰尘也毫不在意，急匆匆的往自己家里赶。
老爷爷在爬楼梯回自己家时，楼道里有一个穿着碎花衣的女人正往下走。
那件碎花衣他很熟悉，经常看见自己的老伴在家里穿。
“老伴，你下楼要干啥子去？”
女人倏地抬起头，一张年轻妩媚的脸蛋，眼神却很冰冷。
老爷爷又被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只说自己是认错人了，然后赶紧回家锁门，这才松了一口气。
老伴絮叨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什么漂亮女人什么借衣服的，他并没有心思仔细听。
忽而，他像是想到什么一般，赶紧冲进厨房里拎了把菜刀来到门前。
像他们这种社会最底层的人，居住的这种小破房子，门上是没有装猫眼的。
所以这一开门，他也不知道自己会遇上什么。
老爷爷倒是经历过一些风雨的，一鼓作气，猛地打开了门。
门外什么都没有，对面的门也是紧闭着的，然而，他却看见地面上有带血的脚印，一个接着一个，看的人头皮发麻。
老爷爷猛地把门关上，反锁住。
“出、出人命了，快，赶紧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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