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夭夭摇了摇头。
“如果一个人死时怨气深重，那么，她便有可能会被人炼成怨灵，炼制的人以血供养，但是，这种方式非常歹毒且危险，如果怨灵进化，供养人便会遭到反噬。”
菟夭夭无意站在他们父子俩的哪一方，她只是如实说出自己看到的。
陈锦鸿听完，久久回不了神。
“你是说，母亲被炼制成了怨灵？”
他表情虽有震惊，却又仿佛意料之中，甚至，连基本的伤感都看不到。
“是父亲做的？”
最后，陈锦鸿平静问道。
菟夭夭抿了抿唇。
陈锦鸿跟着陷入沉默。
“你来找我，就是问这个？你如果想救你母亲，抱歉，已经不可能了，她被炼制成怨灵后，已经在这些年中杀了无数人，根本没有超度的可能了。”
现如今，海氏不受控，陈富有遭受反噬是必然。
所以陈富有才着急。
出乎意料的是，陈锦鸿摇了摇头：“不，我有别的事。”
话落下，陈锦鸿的表情变得阴沉起来，他微微俯身：“你有多少把握解决这次父亲的危机？”
菟夭夭谦虚道：“五成。”
怎么看这小子的意思，倒像是不愿意菟夭夭解决危机呢？
“我给你双倍的钱，把你的把握，无限降低。”
一张信用卡推到了菟夭夭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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