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哈门的烟都没有这支好”！
那个中年人两眼放光的接过了烟卷，然后放到嘴里打着了火。
“乡下人没什么名字，您叫我虎子就好”。
“啊，那麻烦问一下，这是哪儿啊”？
张齐装作一种随意的姿态问道。
“啊，这是苏州河啊，老爷您第1回来这”？
那位中年人点头哈腰的问道。
“不是第一回，但是没往这里走过”。
张齐内心狂颤，但是表面上却保持着镇静。
“最近生意不好做吧”？
远处传来细微的爆炸声，在听到那声音之后，张齐的眼角明显抽动了一下。
那是火炮射击的声音！
“是啊，那帮矮冬瓜不知道抽什么风，最近总是放炮”。
虎子叹了口气，然后指了指河对面的一所脏兮兮的巨大建筑。
“老爷，您不是本地人吧？是不是刚来这里”？
“我母亲是法国人，在神州认识了我的父亲，我在法国居住了很长时间”。
张齐点了点头，用真实的资料说出了具有诱导性的话。
“怪不得，看见那边的大楼没有？那是四行仓库，那帮矮冬瓜一直想把那里打下来，但是仓库墙够硬，他们啃不下来”。
中年人自嘲的笑了笑，然后接着说道：
“我昨天拉了一位信教的先生，他跟我说，河这边是天堂，河的那边就是地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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