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很难？”
林鹤川把吃的放下，凑过去看，偏头，趁着团子不注意，在云千檀的额上亲了一下。
云千檀瞪了他一眼：“孩子在呢，你注意点。”
“他看不到。”
这就是你可以放肆的理由？
云千檀捏了捏眉心：“我在想，什么样的老师，才能把团子教会。”
“用恩赐的话说，打一顿，就什么都会了。”
“……”
团子后脊发凉，瞬间就觉得，自己可能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啊！
他放下笔，卖着萌，甜甜的看着林鹤川：“小爷爷，你买了什么吃的，好香啊。”
“烤鸭。”
“我要吃。”
林鹤川在他头顶轻拍了一下：“字练完了再吃。”
“哦。”
生活真苦。
别的小朋友国庆长假都在外面游山玩水，只有他在苦逼的练字。
唉。
林鹤川也就是说说而已，就团子那磨磨唧唧的练字速度，到明天他都练不完。
烤鸭是专门给团子买的。
而他和云千檀，只专门吃了点素菜。
“小爷爷，小奶奶，你们怎么都不吃肉？”
两人异口同声：“减肥。”
团子一笑，挑挑眉：“肉肉真好吃。”
林鹤川：“嗯，以后胖成球，没人要了。”
云千檀低头憋着笑。
团子重重的哼了一声。
到嘴的肉忽然就不香了！
“小爷爷，你失去我了！”
“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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