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妈搓了搓手里的钱，满是褶子的脸上笑开了花，拾起身子准备往外面走，还将站在门口的青绫往里面推了推，“还不赶紧招呼人。”
真是一副见钱眼开的模样，对面的男的更是将急不可耐四个字写在脸上。
“招呼客户，赶紧招呼客人。”蹲在墙角的傻子笑呵呵的拍打着手，要出门的傻子妈进去将傻子往门外拉，“你今天不能再看了。”
要是太激动没忍住，伤了身子可不行！
“不要，我要老婆。”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瞬间衣服上全沾上了土，傻子妈尴尬的往起来扶，靠近青绫的同村小伙也凑了过去扶着人，想着赶紧将这两人送走，他好早早地开始。
左右两边架着傻子，奈何没走几步，三人都觉得晕乎乎的，傻子开始哭闹，“我头晕。”
能不晕吗，那可是特意煮的毒蘑菇水。
踉跄几步，齐齐的摔倒在地上，神情有些涣散，但还是保留着一丝理智。
尽管这样了，同村男人心里依旧记得一件事情，那就是他花了钱，不能白花了。
青绫扫了一眼转身离开，体贴的将房门关上。
没有人打扰，回到厨房撬开傻子妈锁起来的猪油和肉臊子，吃饱喝足这才觉得舒坦了一些。
大房子里传来的动静不小，傻子妈的声音一次比一次高！
既然喜欢这么挣钱，自己亲身体会体会才是。
高昂的女声戛然而止，但动静还没断，天色一点点的变黑，房子里是彻底的没了声睡了过去。
不再关注，摸进鸡窝杀了一只老母鸡熬汤炖肉，晚上吃的心满意足的进小房子里面睡觉，没有人在身边发出噪音，更没有人打扰，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身上的乏气这才去了些，不过因为小产原因身上还有血渗出来。
强行打掉孩子，打得又不干净，更没有好好的补充营养，这两年间这具身体多多少少留了伤，一时半会也养不好。
看着村里的人已经拿着劳动的家伙去往地里，青绫吃完荷包蛋，将碗往案板上一放，背着木桶出了厨房。
水缸里的填满水，然后捡了不少的柴火和有用的东西，等到一切妥当已是日上三竿。
推开了大房子的门，三个人躺着，也不知是睡得太沉，还是其他什么，外面这么大的动静是一点的没听见。
上前查看一番，傻子妈身子都凉了，显然已经死了十多个小时了。
学着原主的模样，拿着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往外面跑，逮着路上的行人不肯放手，“妈妈冰凉凉的，叫不醒了。”
要干活的男人顺势摸了一把青绫的手，笑的猥琐异常，“怎么冰凉凉的，和你手一样冰凉凉吗。”
“是身上冰凉凉。”忍着恶心抽出手，抓着对方的衣角往他们院子里拉，这边的事情倒是让不远处的邻居老太婆瞧见了，放下手中摘的菜凑上来看热闹。
两人一进门，白花花的身子出现在眼前，老太婆半捂着眼睛嘴里骂骂咧咧说着什么不害臊的，一把年纪居然还乱搞，真是不要脸。
她说话的声音不小，想着怎么着床上的人听见能起来，结果三人沉沉的躺着，没有任何的动静，还是被青绫拉住的男子觉得不妙，退出房门指挥者老太婆上前试探一下呼吸。
手只是挨到傻子妈的身上，触电般的收了回来，呼吸不呼吸的已经不敢试了，尖叫着跑了出去，“死人了，死人了，来人啊，有人死了。”
一嗓子将周围的人都喊过来了，最后让人将两个男的卷着被子抬到到院子里，至于傻子妈，村里已经商量着处理后事的事情。
傻子家有十几亩的地，这唯一的管事人死了，都想着将那些地给自己弄到手。
青绫被人指挥着给傻子妈穿衣服，不过因为‘毛手毛脚’，硬生生的将僵硬的腿给压断了，有些无辜的回头，“妈妈的骨头响了，会不会很疼。”
“没事。”旁边盯着的两个老太婆说八卦说的是眉飞色舞，无所谓的回应，怕青绫难过，还多解释了一句，“你妈都死硬了，想要穿上衣服就只能将骨头压断。”
反正人都死了，断几个骨头也无关紧要，这些年死在山里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对于生命和死亡，早已没有了敬畏之心。
青绫听了她们的话连连点头，捞起地上的小板凳将傻子妈曲着的骨头全部砸断。
听着咣咣咣的声音，聊八卦的人多少有些头皮发麻，赶紧拦住青绫，“不用这么砸。”
这要是传出去，别人不会说傻子怎么样，只会说她们两个人教的。
让青绫站在一边，她们两人则上手一边粗粗的擦着身体，一边套着衣服，手上的活没停，嘴皮子更是翻得快，两人用眼神扫了下傻子妈流出来的东西，“你说傻子也是个三十好几的男人，他爹死的早，你说她们会不会一直躺在一张炕上。”
整个村就那么大，傻子妈怎么死的消息早已传开了。
真是没有想到啊，五十多的人的，居然还能伺候好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听说那两小伙子一直没有醒，还是去土郎中那里看了，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太累睡的沉而已。
“指不准，反正傻子什么都不会说，就算是晚上躺一个炕上也没有人知道。”眼神在青绫的身上停了一下，没有指名道姓，“听说买这个二傻子就是想借着她的名义招村里的那些老单身汉……”
两人的话越扯越远，最后说着她儿媳妇生的女儿这次没有溺死，外面有些人家居然还会花钱买女儿，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一说买卖人口的事情，劲头就越足了，一个说准备过几天准备买了孙媳妇回来，一个说以后要让儿媳妇多生孩子，然后转手卖给山外面的人，无论儿子女儿都有人要。
触犯法律的事情在她们的口中就跟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反正人人都在买媳妇，不花钱买，他们村就绝后了。
青绫紧握着拳头，恨不得将两个无知又残忍的人砸爆。
心中始终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这次傻子笑哈哈的进了门，顺势来到青绫的跟前牵着她的手，“老婆，嘿嘿。”
床上的傻子妈是穿好了裤子，可上身还是裸露着，傻子扫了一眼，身子有些难受的拉着青绫的手蹭，“老婆，挠挠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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